霍千川与谢安石相视一笑道:“谢兄,应该是庆王殿下前来调兵了。”
谢安石道:“霍兄,那此时秦王他们是不是已经闯入宫内去行刺陛下了。”
霍千川轻叹一声,道:“有了庆王里应外合,皇宫大内里的禁卫岂不是形同虚设。”
谢安石立时站起身形,忧色道:“那现在陛下岂不是身在险境之中了,此事十万火急,我看我们还是先去救驾为好。”
霍千川缓缓喝下一杯酒,摇了摇头,道:“适逢如此乱世,魑魅魍魉自会一一现行,我们还需静观其变,等到这些人一个个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时,再收网也不算晚。”
谢安石点了点头,道:“是呀,就像彭玉意大人和杜军门,在三朝为官都是兢兢业业,忠直清廉,有谁会想到,他们也会谋反呢?”
霍千川轻叹道:“当今对庆王也是信任有加,寄予厚望的,他不也反了吗?而且,他胆敢私造圣旨,让杜致礼率领大军进驻都城,就这一项,就已是万劫不复的大罪了。”
这时,寒照雨长身而起,此时,他不止担心皇帝的安危,对自己那位许多年未见得知心长兄,他也是甚为牵挂的,当下抱拳道:“二位大人,我等已是酒足饭饱,何时前去皇宫勤王为宜?”
霍千川轻轻一笑,道:“霍某先在这里代替当今圣上谢过各位英雄权权热忱,霍某计划等这些宵小之辈动身以后,我们即刻前往。”
这时,屋外一阵阵急促而又整齐的马蹄声骤然响起,合着马蹄声的是一个人高亢的声音:“庆王万岁。”
然后,军士们沸腾了,也齐声喊道:“庆王万岁。”
“庆王万岁。”
“庆王万岁。”
“庆王万岁。”
声音此起彼伏,直冲霄汉。
霍千川苦笑道:“看来这次庆王出兵,目标可不只是当今陛下,他是要把秦王党羽也一网打尽呀。”
谢安石冷笑道:“庆王的狼子野心亦非一日,既然他图谋已久,定是想一了百了了。”
霍千川长身而起,对寒照雨诸人一躬身,道:“还请诸位英雄先去皇宫内救驾,我与谢军门点起大军,随后就到。”
诸人知道事态紧急,赶忙快步走出餐厅,骑上健马,径直向皇宫方向疾驰而去。
看着夜色中疾驰的烈马,谢安石苦笑道:“霍兄,苏沪的大军还未开到,我们这些人手是不是有些、、、、”
霍千川看到谢安石那满面忧容,轻笑道:“苏沪的大军虽然还未抵达,可是罗越的军队已经在路上了,我想当我们到达之际,他应该就会到了。”
“霍兄,你藏得好深呀,原来你早知会了罗军门。”
“庆王前日一曝出秦王要刺驾的消息之时,为了以防万一,我就同时知会了苏军门与罗军门。”。
“那陛下身边的护卫呢,霍兄恐怕也早有安排了吧。”
霍千川捻冉微笑,目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