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暖嗅到他身上有很重的烟气。</p>
他今天吸了很多烟？</p>
她感觉心里某一处，正被针扎一样地疼着。</p>
她凝视着他：“这已经不重要了吧？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不如，我们就这样吧！”</p>
“就这样吧？”南宫曜凌加重音量。</p>
“对！就这样！”</p>
夏小暖眼小渐渐凝聚成泪水。</p>
“南宫曜凌，放手吧。我们都彼此自由的空间！”</p>
南宫曜凌深吸一口气。</p>
他指尖颤抖，猛地挥起手，一记耳光打在夏小暖的脸上。</p>
夏小暖被打的傻了，脸偏了偏。</p>
事实上，这个耳光，并不是很痛。</p>
对于她，南宫曜凌到底还是无法下得了手。</p>
如果是真打的话，恐怕夏小暖的嘴角一下子就会被打出血来，可是，她只是脸被打偏了偏。</p>
然而，真正的痛，却在心里。</p>
他竟然打她……</p>
夏小暖抬起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南宫曜凌。</p>
南宫曜凌全身颤抖，像是一头发怒的野兽，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极度崩溃的状态。</p>
可是，就是在这种状态下，他还是努力压制着理智，不舍得对她下手。</p>
因为……打在她的身上，疼在他的心上！</p>
他的手，握了握拳。</p>
“夏小暖……好，今天，你终于如愿以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