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分不清是伤口因撞击而剧痛，还是全身的皮肤因冰寒而刺痛，亦或是肺部开始积水，无法呼吸的窒息之痛。
意识模糊前她整个人都被这团团的通感包裹。
迷迷糊糊时她想，还不如在她是墨竺的时候，就在车祸里当场死去呢……至少那时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感受消化，就挂了。
*
总裁办公室。
经理正在向他汇报公司，桌面一旁的手机震响了。
霍深寒看了一眼，点了挂断。
“继续。”
经理接上上一句被打断的话，继续说着。
但下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那手机又震响了。
霍深寒皱起眉，脸色不悦。
这个号码是他派去医院代替霍老的人守在病房的保镖之一。
宋朝雨那女人住个院，怎么就一天天的净是事。
他不耐烦，又点了挂断。
“继续。”
经理明眼轻易看出霍总的心情指数有所下降，他这一整天都好像心情不佳，但也不敢说什么，只得继续。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陈述拿着手机进来，一脸为难的道，“霍总，太太在医院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