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他嗓音很低，许是在抽烟，还带着些喑哑。
“烟，能熄了吗？”
霍深寒，“你可以坐远点儿。”
墨竺把那根燃到一半的烟，从男人的指间取了下来，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
霍深寒倒也没说什么，只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动作。
“请你帮我个忙。”
男人不做反应。
墨竺脸上是无辜而无害的笑，“那个……纪旻洲的妈妈，还健在吗？”
小说里只提到了纪旻洲的爹跟爷爷，没提他母亲。
霍深寒眉心跳了跳，“……活着。”
“还在纪家吗？”
“……在。”
“你有她的电话吗？”
没有，但想要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你妈可能有，没有也能要到。”
她一脸期待的瞅着他，“你帮我打电话，探探她的口风吧。”
“……”
“要么回去睡觉，要么你坐开点。”
这女人要贴到他身上来了。
她的脸越凑越近，“好嘛好嘛。”
霍深寒，“…………”
霍深寒冷眼看着她，“你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要应承。”
“我哪里做不到了？”
“……你做得到的话，何必找我卖乖。”
墨竺一脸的理所当然，“你是我手里的资源啊，当然得合理利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