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又是什么呢?”
“这棵树有问题。”豆子说。
“你有听望伯曾经说起的一件事吗?说的就是一棵树,有些树和地下的山泉相连,特别是在找不到水源的情况下,它能救你一命。”
我取出匕首,开始割去树皮。刀刃上还残留着朱厌的血迹,这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对付一棵树还是绰绰有余。不一会在割去树皮露出木头的纹理,再适当的挖几下,竟然挖出了一个洞,就见水从树干喷涌而出。
“你觉得能喝吗?”我问豆子。
“能啊,我没闻到什么危险。”
我尝了口,水质甘甜。比山泉还要好喝。我感觉也没啥问题。
豆子凑过了,张大嘴接了几口。“好喝。”
转瞬间似乎我们又有了对生的渴望。至少数天之内不至于被渴死。然而神奇的是,当水倾泻而下洋洋洒洒遇到树下的灌木丛时,这些刚才还张牙舞爪嗜血如命的植物瞬间没了气势,一个个全都萎缩起来。
“豆子,快看,这水能对付它们。”看来荆棘不怕火却怕水,也有可能是怕这“鳄鱼皮”树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