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子睿知道陈江河进了袜子厂之后,便打电话劝他道:“江河,你之前的体制外天南地北的跑,其实就是在学着一个字怎么‘卖’,你现在进到国营厂这个体制内应该扎下根来学着怎么‘做’,这样你将来才能大有所为。”
于是陈江河在白子睿的劝说下,静下心来学习怎么做袜子,他设计的几款袜子都没有被厂长采纳,只能看着袜子厂的效益不断下滑,最终上级命令要关掉袜子厂。
陈江河知道这个袜子厂对骆玉珠的重要性,和她商量又征求了白子睿与邱英杰的意见之后承包下袜子厂,在他跟骆玉珠的共同努力之下将袜子厂起死回生,恢复了昔日的荣光。
白子睿和邱英杰风尘仆仆的回到京城之后,并没有回南锣鼓巷的四合院,而是直接来到中关村莺房胡同,已经被他买下的四合院,坐了一天一夜21个小时的火车,他早已疲惫不堪早早的洗漱就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白子睿便早早的起床,雷打不动打起两套拳法,拳法行云流水刚劲有力气吞山河虎步生风势如破竹,用起来一条线出手软如棉,沾身硬似铁,动作轻如飞腾,重如霹雷,形如捉兔之鹘,神如捕鼠之猫气以直养而无害,劲以曲蓄而有余握拳如卷饼。
练过两套拳法之后,精神神采奕奕,自己动手做了些清粥小菜做为早餐,骑上自行车出门开始了巡店之旅。
白子睿首先来到的是位于中关村附近的一号店,这家店位于燕京大学和清华大学正中间,位置非常好,中关村附近还没有燕缘酒楼一样高端吃饭的地方,所以燕缘酒楼成为两所高校学生、老师招待亲朋好友,打牙祭的首选地方。
白子睿在酒楼门口停好自行车走进酒楼,正在打扫卫生的几位服务员看到他,异口同声恭敬的喊道:“白总,您来了!”
这些服务员都是他在北大荒当知青时的知青队友,他点点头和蔼可亲的说道:“大家不用这么拘谨,没有客人的时候,还像在北大荒时叫我子睿就行。”
可这几位服务员依然拘谨的叫他白总,没有一人直呼他的名字,因为几位服务员被家中长辈叮嘱,他们之前在北大荒与白子睿身份相等,可如今白子睿是她们的老板,千万不能直接直呼他的名字,看似拉近了关系,实则不分场合,没有层级感。
白子睿见此情形心中感叹不已,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隔阂,再也回不到在北大荒时的无拘无束。
酒楼经理陈跃进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看到他,询问道:“子睿,这次的义乌之行可还顺利?”
白子睿微笑的说道:“事情已经顺利的解决了,趁着还有一天假期,我就到各个店里来转一下,咱们开业以来生意怎么样?”
陈跃进回答道:“咱们这家店靠着两所顶级大学周边又是大学城,店里100张桌子,每天平均翻台4次,一桌毛利8元,平均每天毛利在3200元左右。
白子睿点点头说道:“还行!毕竟周边都是学生,他们手中没有多少钱,每天能有这个毛利就很不错了。”
白子睿在陈跃进的带领下,将这家1号店的前厅后厨全部查看一遍,环境卫生等都按照他的严格要求执行,让他心中很是欣慰。
白子睿正在视察的时候,后厨的厨厨师们也都一一赶来,最后赶到的是厨师长何雨柱,他双手背在后面迈着八字步摇头晃脑走进酒楼,一边走一边哼唱着小曲儿。
白子睿看到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顿时皱褶眉头,他进到酒楼看到白子睿,快步走到他身边关心的问道:“子睿,你千里迢迢的从京城赶到义乌又赶回来,好家伙!这一来一回2000多公里没累着吧!”
白子睿看到他关切的样子心中也很是感动,可想到他刚才有些不着四六的模样,他轻声说道:“大哥,你好歹也是好日子餐饮公司的股东,是一位老板了,要注意形象在员工面前起到表率作用,不能再像刚才那样不修边幅的放浪形骸,这样要不然员工怎么信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