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等着看戏吧!”阎埠贵站在窗户旁,看着何雨柱怒气冲冲的从他房门前经过,对身旁的三大妈说。
“冲过去,冲过去了……”
“这两兄弟打起来,不知道谁输谁赢。”
“快去喊三大爷来劝架!”
有几人快速往阎埠贵家跑来,准备把他请出来主持公道。
“诸位街坊,不是我不想去,只不过这是人家老何家的家务事。”看着围过来的人群,阎埠贵连忙从屋里走出来,对着他们解释着。
劝架说起来备有面子,认真分析下,对我有什么好处?不仅没有还会惹来一身的麻烦,这件事情谁爱去谁去,反正他不去。
听到这话,几人都平静了下来,三大爷说的对,清官难断家务事,房子本来就是老何家的,不管归谁都是他们何家的人,就算拐几个弯弯绕绕,也轮不到他们说话。
“都散了吧,说句不好听的,你们除非把何大清请来,要不然这事还真不好办。”阎埠贵对他们说。
他随后一转身往屋里走去,至于傻柱和白子睿两人会发生什么,都轮不到他管。
“傻柱去开门了,怎么还没有把三大爷喊过来?”
“完了,何家两兄弟真的要打起来了。”
院里的人何雨柱身后议论纷纷,前来喊阎埠贵的几个人,在他进屋后面面相觑,人家三大爷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喊他确实不地道。
“这是别人的家务事,他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轮不到咱们操心咱们就看个热闹。”
有人没好气的说着,往傻柱家方向跑去,另外几人互相看一看,做出同样的举动,悠然自得的跟过去看热闹。
有道是家丑不能外扬,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为房子打起来,岂止是外扬那么简单,这么一闹在交道口街道基本上路人皆知了。
“要我看不管怎么收场,傻柱就算打得过何家小儿子,抢回了房子也讨不了好。”
“谁说不是呢?傻柱和秦淮茹一直不清不楚的过,他们家的房子早就被秦淮茹一家霸占了,以前是没有人管,现在……”
“嘭”的一声,何雨柱怒不可竭的推开房门,在房间内睡觉的白子睿瞬间睁开眼睛,动如狡兔般的的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气呵成的穿好鞋子。
白子睿走出房间就看到怒气冲冲推开房门的何雨柱,果然跟某位演员长得一样,何雨柱也看到了白子睿,两人一时之间凝神注视着彼此。
何雨柱看着白子睿与白寡妇七分相像的英俊相貌,瞬间想起20多年前与妹妹在冰天雪地中的那一慕。
他认为父亲何大清是被白寡妇所勾引,20多年前他和妹妹去找他的时候,父亲为了讨得白寡妇的欢心,才不让兄妹二人进门。
何玉柱想起这些就怒火中烧,还一边儿进门,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就是白寡妇生的……”。
他一句话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花,下巴挨了一拳,胸口被踢了一脚,一下子被踹飞三四米远重重的落在地上,溅起了一片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