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王武向她走来。王武脸上挂着笑:妹子,别怕,有我罩着你呢。
她这才从对往事的追忆中回过神来。原来,这一瞬间她的心神又从悉尼回到了天津城。
从悉尼到天津的距离,不过是飞行几个小时的旅程。中国到澳洲的航班,基本是朝发夕至,或是夜行晨至。从广州飞往西澳大利亚约需要上一天班的功夫,正好八个小时,广州距离西澳首府珀斯仅有6000公里。也就是说稍稍才一万里路。
而思绪一瞬间就可以在一万里之间转换。
员外站了出来。员外大概五十来岁,看上去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举手投足之间不急不缓,不快不慢。
那西洋带头大哥则人高马大,健壮魁梧,既有过人的功夫,又有服人的技能,所以一帮小兄弟大块头才能服膺,唯其马首是瞻。
果然就是老大,出手自是不凡,不像前两位西洋壮汉那样一上来就喊打喊杀。他缓缓抬起手,把身上的力道凝聚于双拳,眼神里突然放出精光,让人不寒而栗。王武心中暗想,这真是个硬茬子,看上去似乎有寒功护体,幸亏刚才交手的不是他,否则自己长期烤串练就的火焰功的功力未必能融化他的冷漠。带头大哥摆了个姿势,示意道:
来吧。
员外似乎一改刚才的轻松,面色沉重了起来,双手缓缓而动,微微划了两个圈,停于胸前。
翠花默默祈祷,南无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保佑,之前这两局时间已经拖了很长时间,就看员外能不能在拖延时间,别那么快被撂倒,等待那一缕阳光升起,让这帮黑影烟消云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