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能独自骑马了吧?”
“你什么意思?”木栩神经立刻绷紧,只见迎面袭来的疾风吹散了她的长发,借着依稀的月光他似乎把她脸上的坚定看得清清楚楚!
“那好,你一定要过去”
“不行!”
木栩洞悉了她的想法,立即否决,心里顿时涌起一阵难过,作为兄长的自己不但保护不了她,还要让她为自己涉险,他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能抛下她自己走掉。
“你相信我,只要你平安无事我便无事,找到接应的人之后再回来接我!”
嬗舞故作轻松的说道,此刻已经将马速渐渐放慢!
“不行!”木栩一把抓过她手里的马绳,完全没有商量余地。
嬗舞一脸苦笑,这个时候怎么能意气用事啊!
“你别傻了,现在没有时间给你我两个浪费了,他们就快追上来了,我下去之后大家都有一线生机,如果连这个机会都放弃的话大家都等死吧,你若不想活了也别连累我,我还没活够呢!”
嬗舞甩开他的手,用力翻下马背,几大步窜进了一旁的树木丛中,木栩无奈地看着那个芊瘦任性的身影消失在一片漆黑的树林中,她说的话他又怎会不懂,如今这个办法当然可以换来一线生机,可林中又有何危险,她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怎能应付得过来?
眼下已经无路可走,他拉紧马绳再次飞奔在山道之上,她说得对,现在唯一能救他们的便是他活着见到接应的人,前几天去悸阳为了不打草惊蛇他留守了大部分黑衣卫在于安帮助寻找楚门传人,可万万没想到刺杀的贼人屡屡不断,来势一波比一波强,自己又犯病虚弱无力,心情越想越自愧,若不是自己又怎会害得嬗舞此时孤苦无助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