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晚上8点多,从屋里走出来,才发现这会儿的天气真舒服,一点儿也不热,还不用吹空调,阵阵暗香袭来,望着街上的霓虹,特别惬意。虽然空气中有恼人的蚊子,但聆听它们轻轻的呻吟,也让身边多了些飘扬的曲子。无奈,在电脑屏前累了一天的双眼,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两眼皮打架了。只好在群星灿烂的黑幕下拉来一张趟椅,点蚊香,感受另一种情调的幽香。
《城里的树》
昨天晚上走在大街上,看着马路两旁路灯下的小树,顿时自己对这些“城市绿色”产生了一种恻隐之心。
这些瘦弱的小树没精打采的立在马路两旁,活像即将处决的囚犯。刚摆脱了那烈日火舌的缠绕,还没等喘息片刻,身旁的电灯就接着替了太阳的班,一点不讲邻里情面。却又正好赶上人们的下班高峰期,那尾气呛得,“脸”上都咳得没了绿色。
走到一块工地旁,敲打了一天的工地已没了一点动静,工人们都回家休息了,唯独砖墙外那几棵小树还伫立在那儿,蓬头垢面,像一排忠诚的卫士,或说是一排无家可归的乞丐。
小树下堆放着些杂物,冰棍棒子,插着一次性筷子的快餐盒等等,小树可能也曾抱怨命运的不公,抱怨老天为什么不把自己安在深山老林之中,让其自由生长,但也许当它看见这些冰棍棒子和一次性筷子时,它会感激得流下眼泪。
这是树的命,它们是无奈的,或说是无助的,它们躲不了,逃不拖,它们没有自己的思考,它们对命运依来顺受,不会反抗,但作为万物之灵的我们,在面对命运的不公时又应该怎么做呢?
《人不可貌相》
自己曾犯过以貌取人的错误,不过这种错误好像也是在所难免的,因为看相貌是了解一个陌生人最直接的方式。但自从昨天自己遇到一个陌生人并与他交谈后,我再也不敢以貌取人了。
昨天在篮球场上遇到个小个子男孩,打比赛时我和他分在了一组,我心想着他长得这么矮这么瘦分在我们一组,我们不吃亏了,结果与料想的一样,我们输得很惨,很快就被刷下去了。
坐在场边休息时,我看见小个子的衣服后面印着xx跆拳道,我想可能是他参加跆拳道训练班发到的。我凑过去明知故问地说:“你是练跆拳道的”?他摇了摇头说“我是教的”,这句话让我对着小个子男孩肃然起敬,便问:“你才多大呀”他说:“我才18”,我很惊讶,他比我还小一岁,在之后的交谈中,在他身上我了解很多让我惊讶的东西,比如,所有与武术沾边的地方他都去过,也去过韩国,他参加过国家队,现在属于世界联盟队,听说是比国家队更牛的团队,他现在是黑带3段,可以穿黑道服,他现在在他父亲朋友开的武道馆里做教练,工资每月5000。
过了没多久,他女朋友就把他拉走了。
虽然我对他的话的可信度存在着质疑,但看见长得如此普通的他却有一个如此标致的女朋友,我知道这小子有两下子,糟了,又犯以貌取人的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