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没有方向的日子转眼到2014年,这一年发生了很多对我很重要的事,马尔克斯的死,松隆子怀孕,韩寒的《后会无期》上映,廖凡拿柏林影帝。
因为在图书馆工作,某天看到新闻报道说《百年孤独》的作者马尔克斯死了,其实我原本对这本书和这位作者并没有什么情感,只是在曾经练舞的孤独岁月里的某个时刻脑海里曾浮现出过这本书的名字。借由这个契机我决定读读这本书看看百年孤独是怎样的孤独。
其实真正让我铭记马尔克斯的不是这本《百年孤独》,而是之后我读的他的那本《霍乱时期的爱情》,还有他的那句,“性只是人在没有得到真爱时的一种慰藉。”
人总是愿意津津乐道和自己命运相关的事。在看到《霍乱时期的爱情》这本书的书名时,我猜想这本书应该讲的是霍乱时期生离死别的爱情故事,但读过之后发现作者将更多的笔墨放在了写“生离”上。
故事讲的是霍乱时期女主嫁给了治疗霍乱最出名的医生,在初恋的穷小子面前立起一道无法逾越的无形墙壁,唯有等到这堵“墙”轰然倒塌那一刻,“穷小子”才有机会再续前缘。这是一部讲不同阶级间爱情的小说,所以自己在阅读时很有代入感,更有代入感的是小说中对于男主秃顶的细致描写,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有了谢顶的征兆,并深受其苦,但书里提到秃顶是男人的美德后,我意识到这种美德是不是叫“曾经爱过”。
刚进图书馆工作时我觉得自己如同进入了“宝库”,而如今的自己却为图书馆低薄的工资而开始厌恶这份工作,唯独让我感觉欣慰的是在电影《四月物语》里松隆子暗恋的学长也是一家书店的管理员。
松隆子怀孕这件事我也是第一时间从新闻媒体得知的,看来松隆子在中国还是人气尚存的,我曾在“那段自白”里写道我还会继续迷恋松隆子,但之后那个北京女孩出现了,让自己觉得那就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也给了自己一个从那种枯燥的漫无目的的奋斗中解脱出来的借口,毕竟那样的奋斗只是青春最后的激情,是不可能长久地保持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