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吧,等到把饭一吃完,如果没什么事,宾客们也就各回各家了。
可偏偏不凑巧,还真就出事了。
未时过半,跟着一起的陪嫁丫鬟,发现了一具尸体——那位今天大婚的新娘子,死了!而且还是死在了新婚洞房里!
这消息传出来,来参加喜宴的众人,是纷纷脸色一变。
尤其是今天结婚的那两个家庭,脸色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红事变白事,搁谁身上,那也绷不住啊。
很快,米花县的衙门口就出动了,什么捕快仵作,全都来了,场面那叫一个大,直接将喜宴现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
要说这次的事儿,那可不简单,毕竟不管是郡捕,还是当地的大财主,可都不好惹。
这来了一大群的人,其中领头的捕快,也就是接替了毛利位置的那人,名叫木暮,长得是胖乎乎,圆润润的,会武学,但只会一点,也仅限于打几个地痞流氓。
一进来,先对现场的人,调查了一番。
这一调查,别人不要紧,可闫有信一伙三人,遇到麻烦了。
各位别忘了,闫有信他们,是偷偷溜进来的,自然不在那邀请名单里。
因此在第一时间,他们就被当成了“犯罪嫌疑人”。
死者她爹,也就是那位郡捕,虽然死了女儿,但没有如同疯狗一般乱咬人。
即使得知了闫有信几人身份不明,也没有被愤怒冲昏了脑袋,上前讨要个说法,而是在一旁,仔细的分析,找起了证据。
这木墓就走过来问了:“你们三人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没有受到邀请,却来参加喜宴。”
一旁的王小哀指了指闫有信:“你问他吧。”
闫有信也是无语,心想自己就偷摸的溜进来吃个饭,怎么就遇上杀人事件了。
没办法,就把自己几人的名字,以及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说了一说。
木墓听了一琢磨,也寻思闫有信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就嘀咕了:“闫有信......闫有信......”
旁边的死者她爹,倒是一听有了印象:“难不成你是江湖人称菊花残的闫有信?”
不等闫有信回答,一旁的王小哀一点头:“没错!他就是菊花残!”
闫有信脸色一黑:“你才菊花残呢!”
毛利兰愣了一下:“这个闫有信,难道在江湖上很有名吗?”
“小兰姐姐,你忘了吗,菊花残闫有信,在人榜第一百位,之前我们还在《江湖侠义册》看过呢。”郭柯南看着人家说。
一旁的铃木园想了起来:“是那个有在战斗中,捅人皮燕子癖好的人。”
一听这话,毛利兰的脸色,顿时僵硬许多,讪讪一笑,来了一句:“既然是江湖上有名的少侠,那么凶手应该不是......”
“那可不一定。”不等话说完,郭柯南望着仨人,“在没有证据之前,还是不要随意下结论比较好。”
“柯南说得对......”
几人听见声音,扭头一瞧,只见从旁边,走过来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