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军师果然妙计,贼军首领已被俺老典擒了。”
典韦哈哈大笑着进入大帐,将何仪掼到地上,华雄随后跟进来,踹了他一脚道:
“汝这蠢货,为何不让某撞见,反便宜了这莽汉!”
萧睿摆手阻止,对趴在地上,五花大绑的何仪道:
“如今被擒,可愿归降?”
那何仪倒是硬气,强撑着爬起来道:
“要杀便杀,某皱一下眉头便不算好汉!”
萧睿笑道:“汝等昔日皆为良顺百姓,为何作贼造反耶?”
何仪怒道:“朝廷昏聩,贪官污吏横行,侵占土地,搜刮民膏,吾等百姓几无可活,岂不闻官逼民反?”
萧睿又道:“而今吾主刘皇叔,到任青州,吏治清明,与民无犯,汝既遭擒,何不早降?”
何仪道:“吾只闻天下乌鸦一般黑,今虽被擒,乃误中汝诡计,吾不服也!”,又斜睨着典韦道:
“若与汝阵前放对厮杀,吾定斩汝头!”
典韦大怒,上前就要殴打,萧睿拦住笑道:
“哦?如此吾放汝回去,明日与典将军阵前独斗,若再被擒,若何?”
何仪道:“汝放吾回去,明日午时吾当与这莽汉,一决雌雄;若能再擒吾,吾方服也!”
萧睿当即与其松绑,赐以酒食,又交还武器鞍马,将所俘败兵并何曼,也一起放了,差人送出城去。
萧睿放了何仪、何曼,众将俱是不忿,一起来问道:
“何仪乃黄巾渠帅,今被擒获,若杀之,济南可当即平定;军师何故放之?”
萧睿笑道:“何仪勇而无谋,吾擒此人,如囊中取物耳。
然青州黄巾众多,何仪山中尚有贼众二十万,若杀何仪,其众必投他处。
如此济南虽平,青州难定矣!须降伏其心,再以为先驱,扫荡青州,则自然可定。”
诸将闻言,俱皆拜服。
却说何仪出了城,四处收拢败兵,一日之间,聚拢了一万余人,加上被放回的士卒,共三万五千余人,离城十里,扎下营寨。
是夜,何曼来见何仪道:“大哥,明日你当真要与那典韦独斗吗?”
何仪起身道:“既已约定,如何不斗?”
何曼道:“我看那莽汉甚是勇猛,定不好相与!”
何仪咬牙切齿道:“那又如何?某也不是泥捏的,明日定要一雪前耻!”
何曼闻言,不敢再劝,讪讪而回。
次日午时,何仪领五千贼兵,城外叫阵。萧睿命典韦领兵出城迎敌,自己与诸将登城观战。
那何仪手拿熟铜棍在城下往来驰骋,见典韦出战,血气上涌,大叫一声:
“兀那莽汉,且让汝知道某的厉害!”
说罢,飞马直取典韦。
二马接近,何仪当头一棒,典韦双戟磕开笑道:
“哈哈哈哈……贼将力气不小,且接某一戟!”
何仪铁棒被磕开,险些把持不住,正惊疑不定,见典韦攻来,咬牙接住,二马盘桓,打在一处。
战不十合,何仪手软筋麻,暗自叫苦,又强撑五合,被典韦寻个空档,抓住勒甲丝绦,扯过马来。
典韦哈哈大笑,单手提着何仪,飞马而回,贼兵欲来抢夺,又被华雄引兵出城杀散。
城内大帐,萧睿命人解开何仪绑缚,又赐其酒肉,那何仪坐在地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旁若无人。
萧睿笑道:“将军如今又被俘,可曾心服?”
何仪道:“那莽汉武艺超群,某不及也!然某本为主将,岂可轻易与人斗将,如今只是失了智。
某山中尚有大军二十万,若非此次大意,只带了五万人马,尔等安能擒我?”
众将皆是大怒,怒骂其言而无信,请萧睿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