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篇第四十四节怒火</p>
“今晚要不要留在这里，主人？”魅魔**地问，用舌尖灵活地安抚着琼恩的yù望，此前它已经在凛体内爆发过两次，刚刚又来一次，一时间也不复平时的凶猛，“我的技巧可不仅仅只体现在嘴和舌头上呢。”</p>
“不用了，”琼恩说，“以后吧。”</p>
魅魔娇笑着，用舌仔细地替他做最后的清洁工作，将残余牛（奶）吞咽下去，“味道不佳，”她评价着，“主人你最近（肉）食吃得太多了。”</p>
“这个都能分辨出来？”</p>
“味道有区别的。”</p>
“没关系，”琼恩说，“至少无毒，没加三氯氰胺。”</p>
“那是什么？”</p>
“没什么，你不懂。”</p>
魅魔不再多问，替他清洁完毕，然后恋恋不舍地吐出。琼恩捏了捏她的脸蛋，“你的技术真不错，”他夸奖说，“在我享受过的女孩子里是最好的。”</p>
“我应该为此感到骄傲吗？”</p>
“或许，”琼恩说，“不过有件事我不太满意。”</p>
“嗯？”</p>
“你欺骗我，”他说，“你说你已经几年没有为男人做这种服务了，但我知道不是，至少还有过一次。”</p>
“哪一次？”</p>
莎珞克也有些奇怪，不知道琼恩所指，但接下来她就明白了，“巨魔山脉，”琼恩提醒。“你和那个武僧，还有那个金眼使者。”</p>
魅魔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p>
“因为当时我就在旁边，我看到了，”琼恩说，“否则我怎么会知道那个武僧是内jiān，先暗中下手把他杀了。”</p>
“我一直还没弄明白你怎么杀死他的。”</p>
“强制吞金罢了。和下毒差不多，只是我当时手边没有够分量地毒药。只能拿金块代替。”</p>
他把当时如何发现蹊跷，如何一路跟踪，看到他们在野外lù天大战，后来又如何用缩物术把金块变成金屑，hún进武僧的食物里，最终一击得手的情况说了一遍。莎珞克微微点头，脸sè有些发白。“我不是想故意欺骗你，主人，”她轻声分辨，“我只是……”</p>
“只是一种常见的小伎俩，”琼恩替她回答，“能够有效地满足男xìng的虚荣心……我明白，其实我对此也无所谓，我只是不太喜欢你骗我。不要有下次。”他警告说，“否则我会惩罚你。”</p>
“怎么惩罚？”魅魔媚眼如丝地问。</p>
“方法有很多，我知道你曾经是杀手，就算严刑拷打也没什么用，而且我也不想那么残忍，那太缺乏美感。”琼恩微笑着，托着她的下巴，“不过我曾经在卓尔城市里住过一段时间，从她们那里学到了不少有趣的刑法——比如说，开一个封闭地，黑暗无光的，绝对寂静地，没有任何门窗和出口的，甚至你连地板、墙壁和天huā板都碰触不到的小型半位面，把你扔进去。你觉得你能坚持几天？十几天？几十天？”</p>
魅魔的脸sè发白。这次是真正的害怕起来。灵魂契约限定了她的身分是琼恩的助手，她对巫师必须忠诚。不能撒谎——如果撒谎，巫师有权对她施加惩罚，魅魔是无法反抗地。</p>
诚如琼恩所说，作为杀手，她不惧怕最残酷的刑罚，但没有人能够对抗失落。放在没有光亮、没有声音，甚至没有任何可接触的实体的封闭空间里，是个人都会发疯的，区别只在于坚持的时间长短而已。</p>
莎珞克曾经尝过这种滋味，而她绝不想再尝一次。那次糟糕的记忆就像黑暗的毒蛇缠绕着她地心灵，就像冰冷的海水浸透她的骨髓，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在半夜被噩梦惊醒，冷汗津津，全身湿透。</p>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主人，”她低声说，“我保证。”</p>
“那好极了，”琼恩说，“那么我再问一次，你有多久没有这样为男xìng服务过呢。”</p>
“你说你对此无所谓的，主人。”魅魔指出。</p>
“只是问问而已。”</p>
魅魔格格笑了起来，“对于这具身体而言，您是第一次，”她说，“主人，你满意了？”</p>
※※※</p>
当琼恩满意地回到房间的时候，凛和梅菲斯已经结束，两位少女抱在一起沉沉睡着。他想把凛推开，自己抱着梅菲斯，结果小龙女抱得太紧，力气又大，怎么也弄不开，只得罢手，灰溜溜地裹着毯子到角落里睡去了。</p>
原本以为是多了一个，可以左拥右抱，结果却变成少了一个，只能孤孤单单……生活真是令人无语啊。当你不抱希望的时候它会突然掉下希望，而当你满怀欣喜地接受时，却发现那其实是失望。</p>
第二天早上醒来，凛神清气爽地爬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正要起g，一转头看见了琼恩。“唔，早啊，”她打招呼，“你脸sè看起来似乎不太好地样子，昨晚没睡好？”</p>
“是啊。”</p>
“做噩梦了？”</p>
“没有，在想些事情。”</p>
“想什么，说来听听。”</p>
凛的好奇心一向很强，但琼恩决定闭嘴，因为他整晚想的就是怎么把这个小龙女从梅菲斯身边移开，只是一时没什么良策，总不能再下一次媚药吧，那就没意思了。“没什么，”琼恩说，打起精神，“对了，今天要对付那些吉斯洋基人，你会上场吧。”</p>
“嗯，阿忒妮先上去探探虚实，然后我应该会上场。至少没听说吉斯洋基人不怕火焰。”</p>
“那我待会借你件东西，”琼恩说，“或许能帮上忙。”</p>
“什么东西？”</p>
“待会再说，你先去叫三份早餐来。”</p>
琼恩打算暂时借给凛的，自然便是萨瓦棋魔像了，反正棋子多，他自己一个人也用不了几个。凛先穿衣出门。去楼下叫早餐，梅菲斯此时也醒了。懒懒起身，让琼恩替她穿衣服。</p>
“对不起，”她低声说，“那家伙从小任xìng惯了，我也管不住她。”</p>
“没事，”琼恩说，转到身后替她扣上文来想办法对付她。”</p>
“什么办法？”</p>
“还没想出来，”琼恩承认，“不过我就不信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居然跟我抢情人，太过分了。”</p>
“没想到吧。”梅菲斯低声轻笑。</p>
“等着瞧。”</p>
两人起身穿衣，去外面客厅，凛此时已经让shì者把早餐送上来。琼恩把萨瓦棋拿了出来，演示给凛看。</p>
“这就是你上次弄出来地那个魔像？很有趣啊。”</p>
“嗯。偶然得来的，你试试看。”</p>
琼恩把萨瓦棋递给凛，告诉她jī活口令，“你用红sè棋子，”他说，“先召战士和食人魔试试。”</p>
凛如法炮制。结果却让人出乎意料，棋子照样还是那枚棋子，压根就不能变成魔像。</p>
“怎么回事，难道坏了？”</p>
琼恩诧异地把棋子拣起来，自己默念口令，掷在地上，顿时烟雾腾起，一只全身武装的食人魔出现在面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