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都暗中行事，连琼恩本人都瞒着，想必有很多原因，但重要的一点是：yīn魂城两大派系虽然对立，却还没到公开决裂的程度。总体上说还是一家，正在为恢复耐瑟瑞尔帝国的大业而努力，只是暗中搞点小动作互相拆台罢了。对此琼恩也完全理解，并不奇怪。</p>
这样一来，细节虽然还不清楚，大的局面轮廓却是已经看明白了。但将来的路到底怎么走，如何选择，这便又是令人头疼地**烦了，要知道，无论哪一边。琼恩可都是万万得罪不起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p>
他一边整理思路，一边享受着怀中少女的美妙yu体。把大致的想法说给她听，有些地方则含糊过去。梅菲斯仿佛根本就没有再听他说什么，她的意识和灵魂被炽热的yù焰灼烧，仿佛一叶浮萍在bō涛中浮浮沉沉、起起落落，最终被完全吞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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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洁净的g上，偏过头来，映入眼帘地是一张熟睡中的脸，带着些许的孩子气。她看了半响，慢慢将嘴凑过去，在他脸上轻轻印了一下。</p>
这一ěn很轻，但琼恩立刻被惊醒了，他睁开眼睛，定了定神，才注意到梅菲斯。“你醒了，”他柔声说，“再睡会。”</p>
“已经睡很久了，”梅菲斯说，“我精神好多了。”</p>
琼恩看了看房间里的魔法沙漏，发现两人已经睡了将近十个小时，确实是很久了。他也不急着起g，将少女揽入怀中，“让我抱抱。”</p>
只是梅菲斯稍稍一动弹，便发现下面一阵酸痛，感觉全身都像是要散了架似的，不由得连眉头都轻皱起来，“都是你，”她娇嗔，“那么凶干嘛。”</p>
“弄疼了？”琼恩小心将她抱在怀中，亲ěn她的额头，“对不起，艾弥薇。”</p>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少女半真半假地撒娇，“明知道我现在虚弱，还故意欺负我。”</p>
“是你自己想要地呀。”</p>
“我哪里说想要。”</p>
“你没说，但我知道你想要，”琼恩亲她的嘴，“不然你会甘心么。”</p>
梅菲斯没有再说话，只是将脸埋在他怀里。“你先回去吧，”琼恩轻声说，“我去找欣布，让她先送你回物质界。”</p>
“不干，”少女在他怀里说，“我要和你在一起。”</p>
“事情完了我就回去，听话。”</p>
“不听，我走了，把你留给莎珞克么。”</p>
“别孩子气，你在这里会很危险的。”</p>
“我现在没事了，只要不和人动手就行，”梅菲斯说，“昨天是太累了，不光是位面规则压制。休息一晚好多了。”</p>
琼恩叹了口气，“好吧，”他说，“那我们该起g了，决斗大赛差不多也得报名了。”</p>
“再抱我一会。”</p>
琼恩将她抱在怀中，两人都没说话，房间里一时静悄悄的。“不管是布雷纳斯也好。夜女士也好，既然他们看重你，培养你，那么至少在你变得足够强大之前，他们是不会直接冲突地，最多只是暗中交手，”梅菲斯慢慢开口说。“所以你暂时是不用担心的。”</p>
“你都听见了？我还以为你当时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呢。”</p>
“你小看我了呢，”少女有些得意。“只要我听过的东西，就算当时没注意，没记住，事后只要回想，基本也都能够回忆起来的。”</p>
“真厉害，”琼恩笑着低头亲了她一口，“是啊。就像你说的，所以暂时也不用考虑这个，考虑了也没用，时候还早。”</p>
“不仅仅是因为时候未到，”梅菲斯说，她看起来有些迟疑，“还有一点，你未必就一定要在这双方之间选择其一。或者说。就算你是棋子，这盘棋也未必就只有两个棋手。”</p>
“我知道，”琼恩说，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p>
少女微微低下眼睛。不敢看他，“对不起。”</p>
琼恩轻轻摇头，“是我对不起你，”他说，“本来就是我的事，是我把你卷进来地。当日在沙漠，我遇到你……现在想起来常常很矛盾，既不想失去你，又觉得不该那样对你……”</p>
“我愿意地，”少女说。深碧sè的眸子里是坚定地微笑。“我愿意的，琼恩。我喜欢你，我爱你。”</p>
“我爱你。”</p>
琼恩低头ěn上她的嘴，舌尖轻轻地勾引缠绕着，过了良久才慢慢分开，“我会认真做选择的，艾弥薇，”琼恩说，“而且我也未必就一定是枚棋子。”</p>
“我相信你，”梅菲斯说，“我相信你会变成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p>
“我会的，”琼恩说，转移了话题，“而且要说起来，（插）手这局棋的人似乎越来越多了，成天想着推倒女神地狗仔队、我那位爱洗澡的死胖子老师、还有个遇到数字六就犯强迫症的大恶魔……情形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都几乎要以为我是创世神转世了。”</p>
梅菲斯笑了起来，“两位创世神都是女士呢，你是想当月女士，还是夜女士？”</p>
“唔，对啊，那就算了吧。”</p>
“其实你已经猜到一点了对不对，”梅菲斯柔声说，“和那枚印章有关，对不对？”</p>
琼恩轻轻点头，“只是我直觉有些怀疑，具体的还半点说不准，”他说，“只能先拿到那印章再说。”</p>
“嗯，可惜我现在帮不了你。”</p>
“别说这话，傻丫头，”琼恩抚mō着她的秀发，“你在我身边，那就什么都好了。”</p>
梅菲斯的脸上lù出甜蜜的笑容，“其实，琼恩，”她说，“虽然具体的细节我们分析不出，但有些东西，还是可以猜测地。”</p>
“唔？比如什么？”</p>
“比如说，如果夜女士真的想要拉拢你的话，那么她能用什么做筹码呢？”</p>
这确实是个问题，从目前的迹象上来看，这局棋最早下手的是以布雷纳斯为代表的巫师派系，他们已经在琼恩身上做了大量地投入，而且也确实成功培养起琼恩对他们的好感。不论是说知恩图报，或者说身为巫师对牧师的本能歧视，或者说上辈子带来的无神论倾向，或者说在个人的sī交上，琼恩都明显地偏向巫师一系。莎尔（插）手棋局时已经晚了一步，虽然给了琼恩影火，却又不让他运用，只能在关键时刻保命，同时又剥夺了他的神术免疫能力，甚至剥夺了他成为大奥术师的天赋——现在他连耐瑟卷轴都看不懂了。</p>
“只威逼，不利yòu，那是愚者所为，尤其是在有强劲竞争对手的前提下，”梅菲斯说，“夜女士肯定是智者，所以她必定是能拿出什么，让你投向她的怀抱的。”</p>
“我只想投入你地怀抱。”</p>
“去，说正事呢。”</p>
琼恩笑笑，也认真起来，梅菲斯说得自然半点没错，但如今这种局面下，夜女士还能拿出什么足够地筹码来yin*琼恩投靠呢？</p>
通常来说，神祗能够给予凡人的最高利益和荣耀就是“选民”地资格，一旦成为神祗选民，便能长生不死，而且衰老速度也极其缓慢，欣布都已经活了差不多六百岁，依旧还只如二三十岁的女子一般，便是摆在面前的例子。此外选民能够运用神力，领导信徒，以神祗代言人的身份行走凡间，地位显赫，可谓是所有人的梦想。琼恩现在已经有影火，只要莎尔开启权限，顺水推舟，他应该就能成为夜女士的选民，不算什么难事。</p>
选民，这确实是非常够分量的筹码了，只是要说压倒一切，却也未必。选民的意义，第一在于长生，第二在于力量，而这两者并不是只有莎尔才能给。很显然那些yīn魂王子们不是莎尔的选民，但他们却个个都活了上千岁，而且看起来还都年轻得很，布雷纳斯王子如果走在大街上，不表明身份，保证被人当作年轻正太，谁想到他其实是个活了近两千年的老妖怪，说明他们肯定也掌握了某种长生不死青春永驻的方法。至于说力量，谁会认为欣布就能胜过布雷纳斯？而且真论起来，力量其实还是自己锻炼来的更可靠，万一哪天神祗改了主意，收回神力，那选民立刻就要无语了——萨马斯特就曾经是选民，后来被收回了神力，但这家伙足够强悍，凭借一己之力依旧胜过选民，甚至能和神祗对阵，就是很好的例子。</p>
更何况，难道只有莎尔才能给予选民身份么？（插）手这副棋局的，已经未必只有她一位神祗，便是格拉兹特这种大恶魔，固然有数字六强迫症和男女通吃等诸般恶劣爱好，但力量却是实实在在的，他要像神祗一样，广泛赐予信徒神术那是办不到，但单独把一个人类变成近似选民的存在，也未尝就不行的，只看他愿不愿意罢了。</p>
然而除了选民，莎尔还能开出什么更有吸引力的条件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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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最近更新似乎很快，希望能看到更多的看法——所谓看法，只要告诉我你看完后的感觉，就已经足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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