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天,许大茂才回过神来,“啊这,啊这...”
然后长叹一口气:“我算明白你以前说的那句话了,读书使人明智,读诗使人聪慧,哲理使人深刻,不愧是你。”
“也不一定,也有人读书读傻了的,分人吧。”张梁现在却不是很赞同,因为他想起了某些人。
许大茂却不知道怎么接,只是叹道:“反正你是那种活学活用的,咱这个院我谁都不服,唯独就服你们家,个个有文化,个个有本事,不像三大爷,整天就卖弄点嘴上文化,算计这个那个的。”
张梁笑了笑,没有说话,阎埠贵家里确实困难了点,也没几个亲戚多帮衬两把,都是“穷病”啊。
“大茂觉得我这故事如何?”
“好极了,我这听了茅塞顿开,只是这以后漫漫长路上还多需要梁子兄弟你帮衬帮衬啊。”许大茂犹似清醒道。
“好说好说,都是自家兄弟客气啥,有啥问题尽管开口就是,吃菜吃菜,边吃边聊。”
然后两人竟是就着几个菜推杯换盏起来,张梁对酒倒也不算特别感兴趣,在他这里倒是跟喝水没多大区别,尝了几杯后就浅酌一口,倒是多数进了许大茂的肚子,不一会儿许大茂就醉倒了。
“老二,出来收拾一下,我送许大茂回去,一会窗户开着透透气。”张梁最后夹了两口菜,放下了碗筷朝小厨房喊到。
“好的大哥来了来了”张华随即出来收拾。
“还有小半瓶你自个留着就行了,做菜自个小酌都行,别和柱子一块喝酒,省得这两又在院子里闹腾让人不得安生。”张梁吩咐了两句,就一只手搀扶着许大茂朝他家走去。
“娄晓娥,开下门出来扶一下你家大茂。”
很快一个女子就出来开了门,“你们谈完事了,这大茂怎么又喝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