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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2 / 2)

闭上眼用力摇头。却猛然惊呼用力按住了他被子下的手。

他依然笑温温润润的好像刚才那事不是他做的一般。我气乎乎的被他扰的睡意全无便干脆回手与他闹了起来。

最后却被他抓在怀里深深的吻吻得两人气喘吁吁才分开。

我把头靠在他肩上脸上**辣的。

以前在宫内子煌的吻总是于情止于礼从未这般狂热。现在离了皇宫又数月未见压抑了太久的思念一下子爆出来竟是如此的炽热。抬头看他他面如秋月温柔的像个仙人。

我拉起他的手手指交叠在一起。

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生辉。

忽然有种幸福慢慢涌上来将自己淹没毫无空隙。

然后他就说:“这样的日子真好……”

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了笑容。……是啊真好。

用罢了早膳袁戎得忽然求见。

以为是有什么军务却不想是过来请戏的。

“启禀皇上北方这里有个习俗一入腊月就要摆上三四天的大戏热闹热闹。如今边务并不紧我们几个将军就商量着想操办操办跟虎骑关的百姓一起庆祝一下不知您的意思。”

子煌听了十分高兴:“那很好啊与民同乐是好事我在这里不方便下旨你就全权负责吧。”

“是!”

袁戎得领命下去了。

子煌才拉着我道:“这两天你身体不适总在屋里闷着趁这个机会散散心也好。然后等过了这两天我们就启程回宫。”

“要回去?”心里不由得暗了一下。

子煌搂住我明白我的担心:“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回去的。这次是听说你病重才又放下朝务出来怕你刚回来就……”他顿了一下面色有些许的后怕转而又笑像在安慰我:“不过还好你没事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有长长的未来。”

长长的未来……是啊我们还有长远的路要走该面对的总归要面对。

握着他的手那温暖缓缓流入心底汇聚成碧也就不再多想。

中午趁他午睡的时候把那张写了通国证据的竹简暗暗收了起来。现在永络国的皇宫里也许真的如楚容若所说凶险非常那我就更应该守在子煌身边。

这些烦扰的事情等回到皇宫后再说吧。

第二日起来的甚早不是被子煌从床上拉起而是被一阵干嚎吓醒。

慌张的穿了衣服出门去看问怎么回事侍卫道:“是袁将军在练嗓子。”

我与子煌一副睡眼朦胧的到了将帅府后院果然看到袁戎得穿的红红绿绿正敲着锣鼓唱着不成调子的小曲。

他那嗓子百步以外都能吓死几个胆小的如今这么一打扮更是荼毒五感左右望望已经有不少将领起来抗议了。

其中有几个跟袁戎得关系不错的更是随手抓了几把炒来做零食的黄豆朝他扔了过去。

袁戎得边躲边喊:“唉唉唉你们别光扔我我可告诉你们啊如今这兵荒马乱的可没地方找唱戏班要摆戏与民同乐只能我们自己动手你们要是不想听我唱啊就得自个上来!”

正说着一个黄豆猛然跑到了他张开的大嘴里就听他咕噜了一声差点背过气去。

下面的人开始笑有的连去给他顺气有的起哄说:“袁将军的歌唱的好啊就连黄豆都喜欢钻进去听。”

袁戎得也不在乎嘿嘿笑了笑便拎了个士兵上来要他唱歌。

那士兵的歌比袁戎得强点有限但是唱的高兴完了倒是一片掌声欢笑。

我靠在子煌怀里望着院子里的一番热闹。

此时的人已经多了起来也不知是谁提的头竟开始齐声唱起了几段在永络国甚为流行的小调。

“这些人很有精神。”我笑道。

子煌随着我一起笑。

唱完了院子里的人也越聚越多。今日是月中不用升帐兵士大多闲暇。就连后工房的人也来了。

远远的瞧见了商容他穿戴整齐正眯着眼睛靠在一旁的廊柱上看这边风景。

我玩心大起忽朝里面喊道:“素闻商大人才学出众怎么今日不请他来?”

这么一点那些将领果然将一旁的商容拎了过去将他推到正中起哄着要他来段曲子。

商容平日只跟那些才子佳人来往哪见过这阵势立时窘的面颊绯红求救般的望向了我与子煌这边。

子煌也不想饶他对里面道:“将军们这么大的热情商大人怎么好扫兴?”

商容这才露出了一副赶鸭子上架的神情无奈的摇了摇头。

四周安静了下来商容略微神思尔后展开了一把折扇。

朱唇轻启缓缓唱来是定风波: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身边忽然响起了悠扬的笛声回过头原是子煌拿出了他那只玉笛正与商容相和。

画面一时唯美的令人惊叹。

又听商容继续: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

商容的声音清朗子煌的笛音润泽配合起来天衣无缝不知不觉就让人痴醉了下去。

正这时却不知是哪里来的一声嚎啕破坏了所有景致。

我吓了一跳子煌停下了笛音商容的歌声更是走了调抬起头看那嚎啕的来源便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一个猴子般模样的黑影正以极快的度朝我冲撞过来好在子煌眼疾手快将我拉在怀里才没让我刚好的身体又躺回床上。

而商容就没那么好运了只一下就让黑影给撞飞了出去而那黑影也停了下来仔细一看竟是张廷之。

他朝着身后的地方望了一眼然后哇哇大叫:“爹啊儿子这不是已经回来了么您打我都快打了一个月了歇两天成不?”

张明启手里拿了根棍子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嘴里骂着:“你这个不孝子一出去就是十年看我不打死你我!”

廷之边躲边哎哟看起来像被打得挺惨但从他灵活的身形上看也能知道大概。而张明启那看起来凶狠的棍子却在落地时收了十二分的力气打在身上能有多疼更是谁都明白。

这对父子从我回来起就要每天上演这出看来他们的沟通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

院子被廷之这么一闹散开了不少我靠在子煌怀里笑心里一片晴朗。已经许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兴头起来便问他:“要不要出去走走。”

他担心我的身体有些犹豫却也答应了。

于是牵上黑风两人一骑出了虎骑关。

身后是有大队人马跟着的我们也不好往远了走只在一片小树林前停下。

黑风有点不习惯两个人的重量不住的打着响鼻更回头用嘴咬子煌的下摆。我笑着把黑风的“事迹”跟子煌说了子煌提起了嗓子敲了下黑风的头:“呵你这头色马怪不得老回头咬我原来心怀不轨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黑风似是听懂了不服气的甩了甩头竟是忽然往森林里面跑了起来。

我惊忙的扯住缰绳它却不管跑得更加欢畅。直到了树林深处才停下来。

而此时身后的大队人马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又惊又笑拍着黑风的头回头想对子煌说这匹怪马。

却不想刚回头唇就被覆住了。

温暖湿润的吻在寂静的森林里有如雪落般的灵动惹得人心扑通的跳。

缠绵结束他就在我耳边道:“我爱你。”

是我爱你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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