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是放假了，你有什么打算吗？”卓霖问我。
“没有，可能过两天会去看一个朋友的表演。”我离去乐正音的演唱会的日子还有三天。
“男生女生？”她迷着眼睛问。
“男生……”
“又骗我是吧，你前几天一身连血味都盖不掉的别的女人的味道。”
“你是狗吗……”
“你还好意思骂我？你骂我？”
“不是、不是，冷静一点还没下课。”
“那是我兼职地方的上司。”
“就个午休时间还能出去兼职……你还蛮喜欢上司的嘛。”
“才没有，你呢，放假打算干嘛。”
“我要好好学习，然后回来就超过你。”
可是我有挂……
“你不要逗我笑好不好。”
“我这么认真，你说我搞笑？我生气了。”
“别生气，别生气，问你个事。”
“什么事？”她一秒变成正经脸。
“你记不记得你军训时候见过的老头，后来你有没有再见过他？”
“怎么了？”
“有些事想问他。”
“问我”，她自信地指了指自己，“说不定我知道呢。”
“前几天有个人跟我说了一个故事，有一个叫做泽启市的城市，在一天晚上被一场迷雾包裹住了，广场喷泉喷出血液，骷髅头在泉水旁嘴巴一张一合。”我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想问老头子一些泽启市的事。”
“没听过。”她眉毛困惑了起来，不知道在想啥。
“卓霖。”
“你不是说你没见过他吗？”
……
“我的眼睛见过，我没有。”我一本正经。
她愣了两秒钟：“你眼睛不是你的？”
“不是。”
“骗人的人要吞一千根针，算了，太残忍了，要吞一把剪刀。”
好像也没好到哪去……
齐夜突然转了过来：“凌天我剪刀呢？”
“不是还你了吗？”
“没有啊，是不是被你吃了。”
“你果然是在骗人。”卓霖洋洋得意。
“我做梦的时候确实把那把剪刀吞了，但是我现实没有吃你的剪刀。”
“吃了那就算了吧。”齐夜悲伤的转了回去。
“……”这群人好像不太听得懂人讲话。
“你好喜欢骗人，大骗子”卓霖盯着我说道。
“你怎么这么容易被骗呢，小傻子。”
“我明明每次识破了好不好。”
“你每次都识破了我岂不是就没骗过你，所以我从来没有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