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拍拍手掌,欣赏自己的杰作一遍,甚是满意的离开。
两人刚走到大路边时,就听得叫骂声传来。
好家伙!骂得简直是用尽“国粹”,嗓音都走了调。
悲催的喇嘛,开得了门,就是出不来,也只能骂骂咧咧。
两兄弟才不在乎他怎么骂,反正明天搬石头和砍树的场景,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继续找就是了。
在一,再二,再三,绝不可能会有再四。
相信第四次一定会遇到一处好人家。
就见,不远处果然有亮光。
两兄弟大喜,加快脚步就走。
刚到小路口,就听得小路里边的草丛里有细微的响动声。
两兄弟都纳闷:“难道是劫道的?”
很快就得出结论,劫匪不可能会在这种地方蹲点。
如果说是开黑店的更不可能,因为开黑店的人不会在路边设埋伏。
再则说,开黑店一般都是开在大路边的多,哪有开在一条小路往里走的地方。
看来,那里面的房屋里头,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明堂。
为了惩恶扬善,必需一看究竟。
当然,为了饱餐一顿,顺便为民除害,那就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有多少人埋伏,以听力来判断,感觉就两个人。
然而,还会不会有另外的人埋伏在更远的地方,就不敢鲁莽做出决断。
稳妥起见,这就得装了。
装成两个过路客,脚步要走得重些,嘴里还要叨叨叨的骂又累又饿。
好主意!说干就干。
两兄弟迈步就往里走,还没来得及骂两句,就听得“哧哧”两声。
两兄弟不禁暗骂:“他奶奶的!不按套路来呀!”
就这种速度的暗器,两兄弟只需一个瞬闪,就轻而易举的躲过。
但此时不可以,因为还不知道草丛里到底藏有多少人。
一旦跑掉一两个的话,就不能偷偷的去探视房子里的情况。
一旦有人大声喊几嗓子,那就惊动到房子里的人,给这些人逃跑的机会是绝对不允许的。
眼见暗器离胸口不到三寸的距离时,暗骂间的两兄弟快速的两指夹住暗器。
跟着“啊啊”两声,手捂着胸口仰倒了下去,两个人摔得都不带整齐并列的。
就这一刻,龙羽诚知道这枚暗器是刀镖。
他心里暗道:“想找你时,找不到,没想到,误打误撞就碰见了。”
这大黑天的,想看清胸口有没有流血根本不可能,而且这种角色也没那种能耐。
但要是看两条腿的动静,只要不是瞎子,一般人都能看得清楚。
所以,倒在地上的两兄弟在拼命的蹬腿,蹬着蹬着就越来越慢,一下子,两腿猛伸直,就跟真似的死透了。
这时候,从草丛里噌噌两下,跳出来两个黑衣人。
都没有蒙面,也没有拿布包头,眼神透露出得意洋洋。
这两个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都有一点点的驼背。
至于这两人的容貌是否凶神恶煞,因为‘死人’姿势所阻碍,就看不大清楚了。
两个黑衣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把刀,闪闪发亮,是那种背薄,刃更薄的破风刀。
其中一人笑呵呵的说:“张哥,你的暗器打得越来越准了。”
另一个却答道:“那是当然,钱六,你的手法也不赖呀!”
屋子那边传来问话:“张哥,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又来了两只迷路的小绵羊,已经干掉了。”
屋子那边的人骂骂咧咧:“搜完身,记得把尸体扔远一点,别搞得臭气熏天的。”
“知道啦!!”
张哥和钱六答应了一句后,就把兵器收了起来。
张哥搓搓手,饶有兴趣的说:“钱六,看谁运气好,这次让你先挑。”
钱六两眼像似冒钱钱,他搓着手果断的说:“我选大的。”
“得了吧!你以为是选女人啊?”
“你管不着,我就喜欢大的。”
“钱六,你就不是个人,什么都喜欢大的。”
“我乐意,大的肉多,一准钱也多。”
两人说着话,已是走到两兄弟跟前,都是笑嘻嘻的猫腰往下蹲。
就这一刹那,睁开眼睛的龙羽诚出手如电,三指成爪,扣住这个张哥的咽喉,就那么用劲一捏,脆骨碎裂的声音非常小。
这种死法,别说是吭一声,就连一点点的痛苦都不可能感觉得到。
与此同时,卡尔的出手也是迅速。
他那大手,抓人的脖子就像抓鸡脖子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就拧断了钱六的脖子。
两兄弟把尸体托住,轻轻的放在地上。
从刚才对方的谈话,可以确定没有别的人埋伏。
一个手势——代表“走”的意思。
两兄弟弓身蹑足潜行,快中有稳,稳中有形。
一看到院门外站着的两个黑衣人,两兄弟同时一个箭跃而至。
动作快,绝不拖泥带水。
一手捂住黑衣人的嘴,一手摁住黑衣人的后脑勺,就那么一用力,咔!咔!两下间,立时结果这两个黑衣人。
动作更快,绝不能有半点疏忽。
一脚顶住尸体的腰,一只手扶后脑勺,另一只手接住往下掉落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