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就说了四个字,一记左勾拳迎着下巴就打来。
这一拳,有准三流高手一般的速度,有不入流角色一般的力量。
即便如此,这一拳也比那某国咬耳朵拳王的力量还要大得多。
想不到啊!这小姑娘竟然触类旁通?
就这小拳头,只要伸出三根手指迅速的扣住其手腕的麻穴,立刻就可以让这小姑娘变成小绵羊。
然而,是自己吓着人家有错在先,还是得再让让。
龙羽诚右脚一个弧形轨迹向后挪,同时整个人侧身向左闪,刚刚好,躲过了这一拳。
也就趁这间隙,龙羽诚质问:“有完没完的?”
就让多说了一个字,这个姑娘一记顶心肘就撞击过来。
“八拳肘击”?有点意思!
这个姑娘一番连贯的出招,用了四种杀人技能。
看着是挺吓人,其实却是杂而不精,碰到一流高手就歇菜。
龙羽诚并未出招发难,只是疾步逆退发出警告:“姑娘!再不住手,我可要打你了!”
小姑娘吃了一惊,诧异的眼神盯着龙羽诚连退数步,方才问道:“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我是……”
故作高深的龙羽诚笑着回答:“这你就不懂了吧?此乃观其形,听其言,闻其声,面其相,是谓:识人术。”
小姑娘很警惕,也很小心。
她一只手拽紧着拳头,随时做好打人的准备。
她另一只拿着紫晶神石的手,却摸索着去找那灰黑色袋子的入口。
由于眼睛是盯着龙羽诚的,所以,小姑娘反复几次后,才把紫晶神石塞进了袋子里。
她松了一口气,但依然保持警惕,左手也拽成了拳头。
做好了两手准备,小姑娘才认真的审视龙羽诚。
一双会滴溜乱转的小眼珠,没放过任何一处能发现秘密的地方。
她似乎发现了什么,嘴角勾起的不是微笑,而是一种鄙视。
也正因为如此,一对小酒窝恰到好处的展现了小姑娘的可爱。
她“切”的一声说道:“一个缉捕门的捕头,卖弄什么玄虚?”
按理说,能看出是缉捕门的官差很正常,看见那两只小海马就可以确定。
但能一下字认出是缉捕门的捕头,龙羽诚很是诧异:“你怎么知道我是捕头?”
小姑娘眉毛一挑,甚是得意的说:“你那破木头牌不是写着:缉捕门,捕头龙羽诚。”
两种可能。
一种是刚才躲闪的时候,把系着腰牌抖落出来;另一种是过荆棘时,腰牌被刮露了出来。
但无论是哪种,归根结底就是小姑娘的眼太尖了。
把腰牌塞回革带里,龙羽诚也不忘给腰牌打抱不平:“什么破木头牌子?这是黄花梨的!”
小姑娘嗤笑一声:“木头它终究还是木头,无论大小都没什么区别。”
话里话外之意,这是指桑骂槐。
龙羽诚“啧”的一声,虽有些不爽,但又不愿因此而动怒,遂反激一句:“我看你连木头牌子都没有。”
“谁说我没有!”
小姑娘虚荣心挺强,说着的时候就从丝绦里拿出了一块银色腰牌。
只见她撅着小嘴,防范意识很强的将腰牌晃得极快,又迅速的把腰牌塞回了丝绦里。
炫耀过后,小姑娘这才得意的说:“看见没有?我的可是银的,亮瞎你的眼睛没?”
得亏龙羽诚是见过“大金链子小金表”的人,要不然还真给气到了。
虽然小姑娘刚才将腰牌晃得很快,但她却不知道龙羽诚是一流高手。
在眼力劲这方面,实非常人能比。
也就那一小会的工夫,龙羽诚还真择重的看清了三个字――骆婉然。
“有女独处,婉然在床,奇葩遮丽,淑质艳光。”
龙羽诚赞许道:“骆婉然,好名字。”
虽然龙羽诚并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这句诗,但名字的出处已不作它选。
而骆婉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否出自此句诗,但自己的姓名确实是被龙羽诚看到了。
她双眉向中间挤了挤,仿佛是埋怨自己不应该把腰牌拿出来。
骆婉然又翻着白眼瞪着龙羽诚,像似在恼他看得那么真切。
她鼻子深吸气就是重重的一声冷哼,继而责问:“你怎么可以偷看人家的姓名?”
以古代人的方式回答这个问题,应是“姑娘,你这是强词夺理。”
以现代男人的方式回答这个问题,大多应是“你癫的嘛?”
而龙羽诚竟是反问一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