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服谁,各揭对方的短,心窝子发火,这两人又开始互撕起来。
可谓是,意见不合,好兄弟都能吵上一阵子。
其他这些人现在也是闲着,有戏看,又是免费的,那就做下吃瓜群众……。
将到半山腰处,龙羽诚等五人就停住了脚步。
给黄瓜蜡松了绑,伍友德就带着他一同向上走。
两人刚走有二十多步,就见上面荆棘和草丛里各跳出一个喽啰来。
其中一个喽啰笑哈哈的就问:“哟嚯!黄瓜蜡!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送信来的!”
当时,黄瓜蜡不等伍友德暗示,自作主张的手举着信,眨着眼就往上跑。
伍友德心中暗惊,可喊又不能喊,刀也不能拔,更担心会出意外,也只能紧跟在其后头盯着。
两个喽啰正诧异黄瓜蜡老眨着眼是何意?
猛见黄瓜蜡跑到近前,突然,就转身一脚将伍友德踢翻,然后,撒腿就往山上跑,嘴跟着喊:“兄弟快跑!官差来了!”
两个喽啰听了后,吓得大惊失色,连看都不敢往下看,直接扭头就往山上跑。
而且,那个拿着铜锣的喽啰,更是一边跑,一边敲得铜锣当当作响。
而伍友德被这一脚踢得,嘴里哟哟喊“疼”,心里暗叫“完了”,整个人连往山下滚了好几下才停住。
这封信上的内容,写的本就是两个寨主联名邀赵洪泽下山的。
之所以让两个山寨的喽啰去送信,为的就是求真实和稳妥。
实未想到,这黄瓜蜡在节骨眼上耍了心机,自认为跑得快,命就保得住。
守暗卡的这两个喽啰也是又精干又狡猾,跑得比兔子还快。
“寻死的狗腿子!”
眼见计划已败露,藏着的龙羽诚大骂一句,站起来拔刀就是抽身向上飞跃。
凭着体力,靠着两条腿跑,又怎能跑得过一流高手的轻功。
只三个起落,龙羽诚就到得两个喽啰身后,果断出手往要害招呼,直接挥刀唰唰两下,结果两个喽啰性命。
黄瓜蜡闻听后面铜锣掉地的声响,便扭头回看,惊见一人影临空而落,立时惊得是心胆俱裂。
“赵寨主救――”
黄瓜蜡掉转头玩命的跑,嘴里刚喊出几个字,就被龙羽诚一刀给砍倒在地。
“你个死蜡头!喊就不会死了吗?”
龙羽诚站在原地大骂一句,心里则是埋怨自己考虑得还是不够周全。
这时,下面三个人来到了跟前。
伍友德直接给自己一个大嘴巴,难过的羞愧自责:“龙捕头,都是我太大意,把事情搞砸了!”
敢揽责任的人,最起码也是有所担当的人,比那些甩锅侠好多了。
龙羽诚拍拍伍友德的肩膀,好言安慰:“你没错,是我低估了这死黄瓜蜡。”
以前在山寨的时候,伍友德也没少背黑锅,没少挨打和挨骂。
这次,竟然还得到了龙羽诚的安慰,伍友德激动不已,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此时也不是说闲话的时候,张德彪首先问:“龙捕头,现在该怎么办?”
李茂才接着说:“是呀,现在是不能设伏了,得想个法子端掉这个山寨。”
龙羽诚凝眉深思,却又一时想不出个好法子,于是,招了招手说:“走,摸上去看看情况再说。”
三人点头同意,跟着龙羽诚悄悄的向山上摸去……。
落日红霞,已是傍晚时分。
天风寨。
吊桥高高挂起。
厚实的寨门紧闭,里面竟然还多加了两根大木条顶着。
寨楼上,有十个喽啰身背弓箭,手持着长枪把守着,看得出是多加了人手。
其中,有一人书生打扮模样,腰间系着一条亮铮铮的铁鞭,一看就知道是天风寨的大当家。
赵洪泽身后,站着一个火烧头,全身黑一色的人。
“那个黑咕隆咚的是什么鬼?”
藏在隐蔽处的龙羽诚低低的问一句。
张德彪向赵洪泽身后瞄一眼,感觉此人有那么一点点印象,于是,寻思着回答:“他呀?好像叫赤发……赤发什么来着?”
李茂才也是向上看了一眼,脑海里模模糊糊有一些印象。
他轻轻“噢——”的一声,跟着,压低声音说:“他号称赤发黑无常,嗯……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两人加起来,也说不清楚此人的具体情况。
伍友德不敢抬头偷看,但他听两人的述说,就知道是谁,于是,便悄悄的说:“他叫铁勤剑,据说他那把“钩魂剑”,钩人魂不打招呼,钩人心不留命。”
“嘤嘤嘤!还铁勤贱!……”
听到这个很有深意的名字,龙羽诚一个劲的偷笑。
“啧啧啧!赤发黑无常!啧啧啧!还钩魂又钩心!名号越响亮的越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