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无限的胡一梦又哪里知道自己亦有被人算计的时候,人活于世谁又能没点不容易,贾普锋:“不好意思啊胡爷,鼎盛期间我们酒店向来置身事外,那位是,您朋友?”
胡一梦:“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贾普锋:“这自然是您胡爷想如何便如何。”
以天门这些人的修为半大不小的孩子虽是想抓便能抓但胡一梦若因此迁怒于人可没谁能扛得动这雷,何况无论输赢都还有天门一通刑法在那候着,在实力论尊卑的修真界向来如此谁又敢僭越,最主要无论胡一梦身后的势力还是胡一梦本人皆是天门惹不起的存在,而乐向荣个倒霉蛋显是只掐着正合适的柿子,胡一梦:“爱怎么玩随意但人得给我活着送到八零六,否则他欠我的你们几个得拿命给补上,事办好了自亦有赏,每人三粒培元丹,去瑶池管池秋月那丫头要。”
真是冰糖中间夹钢板,钢钢的,如此谢字里边藏的自全是骂骂咧咧,若仅能如此胡一梦又何能不鄙视自己,胡一梦:“过去的时候顺便帮我带句话,吃过早饭我有事找她,为几粒培元丹打我这脸,不至于。”
句句走心字字在理办起事来又岂能不尽心尽力,不过吃与不吃全一样的胡一梦吃这早餐为的又岂会是自己,但他这所点皆是对座男孩最爱可贼个走心,纪童:“…胡家哥哥,菜够了,父亲生前总是教导我们贪污可恨浪费可耻。”
胡一梦:“没事,吃不完你可以打包带走,条件只是,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拿我当掩护。”
纪童:“哥哥可是要帮我?”
胡一梦:“不,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我顶多也就略尽棉力,无规矩不成方圆,所以无论为人还是处事我都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好比乐家那败家玩意,虽说他确是张扬跋扈目中无人却罪不至死,这种狗眼看人低的贱种哪都有,只是他似乎忘了这是三不管的缅南,别说收拾他直接弄死亦没人敢有二话,仅此而已。”
纪童:“哦,那便不劳哥哥费心了,我们纪家这事比较麻烦,连我都还没理清那头绪呢。”
若遇上什么人都敢以真心换真心纪童又哪能活到现在,当然对纪童原本可当甩手掌柜的胡一梦亲力亲为为的却非纯是好奇,而之前没想明白的事经过这一轮回味可又来了想法,胡一梦:“小朋友,刚才你听到培元丹那会未免也太平淡了吧。”
纪童:“这没什么,培元丹我也会,只是学艺不精十炉九废,纪家到了我这辈丹药世家的名头算是名存实亡了,唉,倒也难怪这一年一度的鼎盛今年的主办方礼家直连请柬那点纸都给省了,但刚才蹭你车尾倒也没直接让我难堪。”
胡一梦:“我就说嘛,原来是那故作无视的老熟人,真好奇你们那曾经风光无限的纪家已然落魄到何种地步,丹药世家如何不济亦不至于衣难遮体三餐不济啊。”
纪童:“不至于,活着还凑合,我嘛,就是咽不下那口恶气,凭什么,好歹我们纪家亦曾连续蝉联过十年的魁首,请柬到手有脸没脸过来全是另一回事。”
胡一梦:“江山辈有能人出、各领风骚数十年,你们纪家的现在何尝不是人家的过去,只是你年纪太小所以才会一叶遮眼忘全林,不过前后出入如此之大你就没想过问题可能出在自己身上?”
纪童:“呵呵,自我第一次炼丹dna便被不断的验,事实证明爹的亲爹妈亦是货真价实的礼家人,也正因如此父亲大人才会英年早逝母亲大人才会抛夫弃子久居娘家。”
胡一梦:“…原来你也找妈。”
纪童:“不,我不是找妈,无论事出何因也是她先不要我的!”
胡一梦:“莫要激动,有理不在声高、无理寸步难行,说而说已,换位思考只能说考虑得更全面绝难易地而处,这种事说一千怨一万亦不如当面一问,起码你…行吧,看在咱俩同病相连的分上你这忙我帮了。”
纪童:“帮我,帮我把他们全干趴下?”
确是孩童便该有这孩童心性,虽被他整到彻底无语但胡一梦却在这小屁孩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天真且无助遇上啥大猪蹄子都想抱上一抱,胡一梦:“就算我把他们全干趴下了亦不过是仗势欺人,男人,哪里跌倒便该自哪里爬起,吃饱了我带你去拜个师父,她的炼丹造诣远在我之上,你的炼丹造诣亦极高,差的只是一个能发挥你潜质的名师。”
有了这惊喜纪童这饭自吃得极快,但二人就算想走亦得能走,不是大能一票而是人确实不少,世上还真是从来不缺这不怕死的蠢货,徐佑财:“小子,打狗你该先了解一下其主人是谁,在缅南小爷若叫你死神仙来了亦只能干瞪眼,别说不给你机会,自断一臂便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