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曾有过相同的经历又岂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女人之间的战争从来无论理由亦不讲道理,洪美仪:“装什么装,说得再漂亮还不就是放长线钓大鱼嘛。”
人虽全记不清活了多少代但来去都活在极易惹酸的年纪又岂会弄错这极其熟悉的味道,曲静欣:“那倒还真不是,唉,算了,说一千道一万终究都是空头支票,小柔。”
曲静柔:“随我喜欢?”
曲静欣:“对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嘛。”
这一喜欢不打紧,为这四马难追的一言曲静欣险些吐血而洪美仪则全不领情,洪美仪:“就这鬼画符的破书你至于绷着那臭脸嘛,若舍不得拿回去便是,稀罕。”
曲静欣:“我家妹子再蠢你亦大可不必得了便宜还装傻,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绝不止那堵,不信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曲静柔:“呵呵,就这脾气,多担待啊,还有仪姐,他欠我的可必须加倍偿还喔。”
洪美仪:“…呵呵,这要怎么还。”
此事别说她不清楚胡一梦对此亦是一个头两个大,胡一梦:“直追真人版的高智机器人还不嫌不够夸张,天甲,这不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嘛。”
洪美仪:“天甲,我怎么没看出这上边有那天字。”
胡一梦:“这直比甲骨文更早的象形文字又岂能让你看出字,天,这些是散落各处的铠甲,忧米,看看这上边的材料,能找到几种。”
经曲静柔一番摆弄活脱脱就一管家的忧米倒还真能对上这版,忧米:“都有都没有,市面上想都别想而若能偶遇那小世界则凡事皆有可能,问题是旁人偶遇了千万年皆没那缘分,你认为自己的福分有多大。”
胡一梦:“切,直接说想你都别想岂不更香。”
忧米:“原本确是如此但如今却又未必,别忘了你还能指望那魔主尚在四处游荡的残魂,小世界原本便倚着时空通道展开,机会渺茫与机会很大相生并存,其实我现在便能给你个大概范围。”
随便一笔便是下界的三分之一除失望倒亦不缺新奇,胡一梦:“呵呵,你这画的是心电图呢。”
忧米:“没准还真就是,只是你我看不懂的那种,别忘了,这本就只是魔主的残魂。”
夜黑风高杀人夜何况主角还是魔主,洪美仪:“滋,你们能说点正常人能消化的事嘛,感觉这后背都凉透了。”
胡一梦:“就你这样还说要陪我们去澳岛大展拳脚,那地方最不缺的便是这魔主,怎么总觉着少了点什么…”
忧米:“眼瞎,之前二哈一直在曲家那小丫头的包里,与其这么要死不活的吊着命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小洪,人看了水也喝了也该做作业了吧。”
洪美仪:“拜托,别再小洪了,我这就去。”
胡一梦:“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忧米讲道理,全是歪理。”
忧米:“你想听我还不说呢,今天我不跟你讲道理就句实在话,再这么胡乱折腾你早晚会把自个给折腾没了。”
胡一梦:“切,那不知道是谁在那任人摆弄呢,人要脸树要皮,所以你可以没脸没皮而我不行,但你说曲家那小丫头会不会直接把二哈给剖了。”
忧米:“剖它,别说她个丫头片子就算你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亦是想想便好,当它那十名保镖是摆设不成,戴上我弄的帽子就算之前那玻璃囚笼照样能撞出个洞来,倒是那刘主管,出了那么大的事说法都不来要个,实在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