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池即包下了这秋丰酒店的整一层实话纵是能说亦得以故言乱语混淆视听,胡一梦:“为师尊您生活上的幸福美满又岂能少得了徒儿这足能穿肠烂肚的蛇蝎心肠,除能借此买个保险顺便也能看看师尊您到底能值几斤几两,经济实惠且尊师重教,完美。”
矛盾才刚现苗头秦安然立马出来做那和事佬,和事佬出事又异于暴揍了主人家那脸,不过好歹胡一梦亦因此混到个座,但一脸无奈专注于主座那位的胡一梦却没发现旁边这位是老熟人,刘文才:“小友,好久不见。”
变化太大一时半会胡一梦又哪能将之前那闲散老者和眼前这潇洒飘逸的中年男子联系到一块,胡一梦:“恕小的眼拙,敢问您是?”
刘文才:“呵呵,安源炼体决,现在可否有些眼熟了。”
胡一梦:“…哦,原来是您老,哪整的,手艺不错。”
刘文才:“还能是哪,不就是小友赠下那药嘛,因它老头子我这一时半会又死不了了,既然死不了自得好好与故人算算旧账,池道友,你说是不是这理?”
池美玉:“是嘛,但就算你现在修为比我要高出一个境界一个人的江湖亦终难持久,自己几斤几两心里就没个数,搞清楚了,给你面子并不是怕你而是先祖确有不是之处。”
刘文才:“表面看来确是如此,但你们瑶池的法宝法器虽确实厉害我们的天运阵法亦是以命换来,最主要光脚不怕穿鞋的,今时不同往日,以德服人不是怕了你们而是不想窝里斗让外人白捡了便宜,啥都可以不要,这小友我们天运保了。”
池美玉:“老疯子,瞎想什么呢,他手里揣着我们瑶池大量法宝法器,世上最不想他死的可是我们瑶池,之前那枪只为收点利息,直就连警告都算不上,想留,老实闭嘴,想走,门在那,还有你,别以为有人替你出头便能把事搪塞过去,想你也别想。”
刘文才:“呵呵,他不想我能想,今天过来便是要告诉你们瑶池一声,你们瑶池丢的那批法宝法器全在我们天运手里,不偷不抢,真金白银,买的,说啥便信啥,一代更比一代蠢,现在呢,你们有的我们不缺而你们不具备的我们也还是不缺,看着你们瑶池由神坛一步一步跌落才是这世上最美的风景,当我们是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乞丐呢,没问题,但切不可忘了乞丐亦有脾气。”
胡一梦:“那我呢,被你们耍着玩那猴,都不是好东西。”
刘文才:“没买门票便有戏看受些委屈遭点罪又算得了什么,何况你还有机会挺起腰杆做人,我们这些人中间你才是捡现成的那个,隔壁屋那几小子现在都还在那烤火站冰呢,天上不会掉馅饼,幸福、只是有人替你扛着雷,若不争不闹我们这些终只能是任人踩踏的脚底泥,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奈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能忍也还是得忍,否则根本就不会有这局。”
虽知自己这边处于绝对的劣势但刘文才的话却给池美玉提了醒,如此瑶池虽已再难与天运抗衡但只要池家不倒天运亦不过是风光一时的跳梁小丑,但正因如此一切才更不合理,想通了这层又哪敢目中无人,池美玉:“你们天运到底在谋划什么?”
刘文才:“那自然是合作,全方位无私心的合作,虽被你们瑶池当猴耍了数千年但安源宗弟子这身份早已深藏骨髓难舍难弃,而若没有眼下这挡子事你们池家精英又岂会齐聚于此。”
池美玉:“精英谈不上,我们这些人顶多只能算是些跑腿打杂的马前小卒,唯无关痛痒的小事能够做主而已。”
刘文才:“若非如此我还不找你们合作呢,如此才便于一碗水端平,否则唯战无它。”
池美玉:“我们这些人姓的可是池。”
刘文才:“这似乎漏了段前娺,战战兢兢惶惶不可终日的池家人,而我们天运追求的可是越强大、越团结、越平等,答应合作你们便是自己人而就算不答应,我们天运亦会找到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只是多花些时间和精力,无所谓,你们越能扛我们便耗得越起劲,不急,因为你们很快便会后悔。”
姓氏虽都是池但旁系若非成就斐然想出人头地亦难如登天,而主家就算是能力不济的纨绔子弟亦能轻松上位,但凡有点危险便避而远之又让人如何信服,不过以目光征询过各人意见的池美玉却忽然盯上了胡一梦,池美玉:“合作可以,但他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刘文才:“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且我也没那魅力。”
胡一梦:“必须有、肯定有,不过我这师尊得麻烦您关注一二。”
送上门的人质虽没有拒绝的道理但刘文才可一直都在关注秦安然脸上的变化,刘文才:“这,才是正品的品质?”
胡一梦:“是也不是,就他受的那伤唯有破而后立才能走得更远,到底还是您老眼毒。”
一抬手便能解决的问题自无需为之浪费唇舌,毕竟刘文才已有了发现,刘文才:“你这说的不是怕不止这点区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