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运:“大爷只是一种说法,而且我的灵魂只是附在他胸前那玉佩里没你体内个老鬼那么变态,知道我为何会见你嘛,因为看不透,抛开人品不说商魂那老鬼做生意从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难不成是吃错药了?”
被商魂吓过之后胡一梦对世上这些什么神啊怪的基本没啥感觉,任他说的天花乱坠胡一梦亦仍是一张死鱼脸,胡一梦:“有病,你们神仙打架拉我们这些小小辈凑什么人头,这些事您问我又让我找谁问去,那所谓的灵魂契约可只是他知我所想,而十世穷苦命不知第几世的我…人活着总得有点希望吧,只能说我,对于眼下这吃了上顿下顿尚有下顿的我对生活非常满足,若你们想单挑拍晕我那老鬼没准会现身,如果非得挤出点什么嘛,他想借我这穷苦命散掉万亿身家而我当时已觉人生该到尽头。”
叶天运:“万亿,滋,就你们这么小打小闹达到这目标得等到猴年马月呢,要不要听听老夫的建议。”
胡一梦:“不要。”
叶天运:“为什么,听听即没坏处亦掉不了你半块肉。”
胡一梦:“因为我能猜到。”
叶天运:“猜到,看样子那老鬼没少在你身上下功夫,不妨说来听听,倒要看看他的手段。”
胡一梦:“就这点事用得着他出手嘛,没吃过猪肉还没过猪裸奔呢,您的建议不外乎什么逆天改命然后需要我主动配合您的驱魔避祟。”
叶天运:“不好还是不信?”
胡一梦:“都不是,只是没必要,从小到大除了我爹没谁真个对我掏心掏肺,死对我从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的孤独,且如何不济他比您要多分实诚。”
叶天运:“…实诚,商魂实诚…不知你这实诚如何定义。”
胡一梦:“无需定义,至少他就算是想我死亦会拉开架势照说不误,而您嘛,受这狱之间压制的可远不止是亡灵,谈得拢便谈谈不拢便霸王硬上弓,都是成年人,这点心思瞒得了谁呢,自命清高之辈往往才最是龌龊,成就与您虽是一天一地但论混社会的经验咱俩谁也没谁差多少,你们这些人无法面对的背叛与欺骗于我早如家常便饭。”
叶天运:“不错,有点见识,但即知是套你为何还要往里钻?”
胡一梦:“那不然呢,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与其叫人五花大绑押进来自不如光棍一回,起码能少受些罪。”
叶天运:“行,你小子有点意思,小方是我们天运商会的暗子,招呼我已打过,日后有事找他便是,当然你也可以直接把电话打到叶家,家族里那些个老不死的都知道我的存在,用不着藏着掖着。”
胡一梦:“就这?”
叶天运:“不然呢,我叶天运行事向有底线,何况你这样的人我有那么点看不透,虽仅此一点但你该先想想我是谁,即生亮何生俞,有些乏了,你们年轻人自个玩吧。”
这爱来便来想走便走倒与商魂如出一辙,对此早成习惯的叶志泯自不敢有那意见,毕竟除是一家人能有今日之成就亦与此息息相关,叶志泯:“这次谈得倒是挺爽,出乎预料。”
胡一梦:“是嘛,想看我被打成猪头那样自己干嘛不动手。”
叶志泯:“还能为啥,因为我是叶志泯,志泯,自出生路便已非我能选,表面风光而已,神玉守护者,和它相比我的命…差一点,不能妄自菲薄,毕竟就算神玉守护者亦非人人合适,所以对瑛丫头我亦只敢喜欢而已,注定没有结果。”
胡一梦:“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无论什么守护者还不都是风光掩盖着难以挣脱的束缚,守身如玉用男子身上虽有些不合适但事实便是如此,而胡一梦的感慨则纯是因为不想遗祸子孙,娘仍在却没妈疼的日子他过便好,真情虽难寻但真情亦有价,日子都过不下去又何敢言情,生来便是这穷苦命又能怨得了谁,两个成长经历差天别地的男子却因这情字心生共鸣,真是榴莲撞扁豆谁痛谁清楚。
即都是被撞到遍体鳞伤的扁豆情感升华自然更快,大包小袋满载而归且还是专车接送,感觉直就是坐进了南瓜车里的灰姑娘,林雪:“你干嘛。”
胡一梦:“你想要?”
林雪:“不想。”
就算是想那亦不好说,胡一梦:“不想那不就剪呗,还回去人家以为是别有用心而留着,就我这命格亦只会给自己招灾,至于这张长期饭票嘛,你收着,有它至少能不时改善一下伙食,做人知足方能常乐。”
林雪:“要不这卡也剪了吧,以后想吃什么你说声便是,姐们现在有钱了,只多养你一个没什么问题。”
胡一梦:“当我吃软饭的小白脸呢,我买菜,其实,除了泡面我还会煮面。”
林雪:“呵呵,两者有何区别?”
胡一梦:“区别自然有,泡面煎熬一时而煮面则会痛苦一阵,晚安。”
林雪:“住这你不怕?”
胡一梦:“生的即是这命怕又能如何,不过有叶家这凝息扣问题应该不大,明天找个泥瓦匠补补便是,然后贴上墙纸,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