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
两边的人争论不休,最终不欢而散。
例如此等的闲言碎语自琼林宴后,愈演愈烈,越传越离谱。盛长栒心里明白这恐怕便是邕王的手段,当然除了邕王,兖王在这背后也没少出力。与兖王而言只有将盛长栒的路全部堵死,让他穷途末路无路可走,那么兖王就是他盛长栒唯一的活路。
被清流、文官所弃?亦或者成为奸佞馋臣?扫扫自己的衣袖,他盛长栒还真不在乎。
与此同时,就在盛长栒忙于奔波各种应酬宴会,灯红酒绿的时候。
詹事府少詹事王旭家中,暗中聚集了不少曾经的东宫属官,太子旧臣。
他们都是黑衣夜行,乔装改扮,聚集在王旭的书房之中。
“事情查了怎么样了?可有什么眉目?”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只见王旭王大人和众人坐在一起。
其中一个人低着头,失落的摇了摇头“当初侍奉太子的近仕,要么陪葬要么下落不明。如今还活着的少之又少,难啊!”话没有说下去,但是在坐的众人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众人皆是面色凝重,各个垂头丧气。突然一个人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试探的说道“我倒是听到了一些传闻”说完更是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然后继续低声说道。
“我听说当年的太医令自戕之前,曾写过一份手书,或许这份手书中记载了事情的真相。”
“你是如何得知?这份手书现在何处?”王旭一把抓住此人急切的问道
“这些话是我在宫中,无意间听到的。我就听了那么一耳朵,也不并不真切。等我出去想要抓住说话的两人,问个清楚的时候,可惜并没有看到人影。”
众人皆是叹息,本来燃起的希望又一次破灭。只有一个男子沉思着,只见他缓缓抬头“或许还有机会!”
众人抬头盯着他,几人对视,只见男子继续说道“太医令自戕的时候,他的尸体是被太子中舍李牧第一个发现的。或许他应该知道什么……亦或者和他有关也说不准。”
“我等查了这么多年,东宫曾经的属官近仕,不知道查了多少遍。可曾查到了什么?”
“传闻是真是假,重要吗?这些天汴京学子们都在传,状元郎是天下清流的耻辱。他是与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个清流名士怎么看!因为这个传闻,清流都会与之为敌。如此一来,散播谣言的人目的就达到了。”
“与我们而言也是如此,有没有这份手书都不重要。真亦假时,假亦真!我们只要放出消息,让大家都知道这份手书的存在,让所有人都相信。”
“你是想打草惊蛇?”
“有用吗?”
“当年或许没用,但是在这个时候。邕王兖王皆是背水一战,行差踏错一步就等于将大位拱手相让,反而可以一试。”
烛火映照着五个人的脸庞,五人对视而望坚定的点了点头,达成了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