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何进早早就来到学校,打开寝室门,把挎包挂在墙壁上,小心翼翼地取出从家里带来的十几枚鸡蛋,放在小瓷盆里。
“何老师,你昨天晚上回家啦?”一个声音轻轻地传来。何进循声望去,原来是钟小琴老师来到了寝室门口。
只见她身着粉色棉袄,长发披肩,自然飘逸,脸上略施脂粉,轻涂口红。羞答答地站在门口,眼睛含情地看着何进。
“哦,原来是钟老师。是的,这不,刚回到学校。”何进回道。
“我就说嘛,昨天害我在学校到处找你。”钟老师嗔怪道。说着,溜进寝室,顺手将房门关上。
“昨天到处找我?有事?”何进疑惑地问。
“没事就不能找你啦!”钟老师撒娇道。
“哦,原来钟老师逗我呢!我还以为有事。”
“昨天找你,我还真有事。不过现在看到你了,就没有事了。”钟老师坐在凳子上说。
刚才站在门口还羞答答地,一会儿竟自己坐在凳子上,调皮地逗起何进来了,哪有半丝害羞的样子。何进看了看钟老师,心里暗自疑惑道,这也许就是女人善变吧。也可能就是书上说的:自古女人心,海底针,始终让人捉摸不透。
对于这种书上都说让人捉摸不透的事,何进也不想去想。因为想这种让人捉摸不透的事,特别伤脑筋。何进一向认为,别人要对你说,他自然会说。
于是,走向办公桌前,收拾起教科书,拿上粉笔盒,准备去教室上课了。
“这就准备去教室啦?”钟老师看着何进问。
“不然呢?你不上课呀?”何进反问道。
“我还没告诉你昨天找你是什么事呢。”钟老师嘟着嘴巴,小有不满地说。
“你刚才不是说,昨天找我有事,今天看到我就没有事了吗?”何进不明白地说。
“刚才是和你卖个关子,这点儿都不懂。”钟老师指着何进的头笑着说,“真是个榆木脑袋!”
何进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感觉云里雾里的,自言自语地说:“我是榆木脑袋?榆木脑袋原来就是我这样?”
看着何进傻傻的样子,钟老师乐了,笑着说:“好啦,傻瓜。刚才逗你玩呢。”
停了一会儿,钟老师转过话题:“说实在的,你昨天说和王军那个坏蛋是熟人,以后还要成为朋友。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