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昊!玉境尘!呜呜,我美好的未来,我的自由,我那辉煌的身份……谁来救我呀。”紫眸在哀号声中骤然睁开,呆呆的看着巨大的老虎头,愣是没回过神来。
“月月你怎么一离开幻月古都后就一直在做噩梦啊?”舔了下她鼻尖处冒出来的冷汗,好奇的问道。
“呜呜,我也不想啊,都怪那阴险的帝君在我心中埋下那么深沉的阴影。”擦了擦脸上又重新冒出的汗水,吐了口气,认命的爬在白凛的身上。
秋日的阳光带着微凉的气息,直直照射在偌大的草坪上。此时舞天月正躺在草地中央,头枕着白凛那柔软的毛发里,睁着大眼瞪那不是很刺眼的暖阳发怔,她的身下蹲着一直超级大老虎,一人一兽正懒懒的接受者阳光的洗涤。
“今天我肯定是学院里第二个最倒霉的人。”舞天月叹了口气,看着晴空喟叹道。
“第二倒霉,那第一个是谁?”白凛转过大头,看着腻在身上的舞天月。
“就是那个已经阵亡的冬啊,虽然没见过几次面,但比较我们还是同属四季圣使的,可奇怪的就在这里,照理说我们四季圣使彼此都可以感应到危机,为什么冬出事时我却不知道?”
从怀中掏出同样是学院发给她的红色公文,舞天月皱着眉毛感到不解。
“可能是你当时深受重伤,灵力不足无法感应到吧。”
“或许吧。”如今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不过在昨天从封印中我感应到,冬之神已经找到他的下一任继承人了。”
“真的吗?”
“嗯,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从封印内感应到的悸动,这一任的冬圣使不简单,能力跟高。”
“是吗?真是令人好奇的人。”白凛感兴趣的笑道。
“等我们回学院就知道了,刚继任的冬圣使肯定要到学院报备,现在回去刚好可以遇到。”
舞天月懒懒的翻过身子,抱着白凛那柔软的白毛继续酣睡。
“月月,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跟西帝君发生了什么事吗?”看着那快要入眠的舞天月,白凛恶意的抖了下身子,震醒她。
“别动”咕哝声传出,“那个帝君阴险,小心眼总是以整我为乐,看我笑话,唉今年真是我的大霉运,遇到的都是那么大条的人物。”
“真的有那么糟糕吗?再怎么说西帝君都救过你的命,怀点感恩的心吧!”虽是座下神兽,但跟她的父亲舞天枫岚在一起后,对于年幼的舞天月相处模式更像是长辈教导晚辈。
“那是你没看到他仗势欺人的模样,连离开都摆脱不了他的威胁,还说要娶我,天呐,我怎么会惹到这么一个人?”想到那以往的经历,舞天月真想痛哭一场。
“那你想办法解决啊?”
“不是我不想解决啊,我退一步他就进一步,我反抗了,他就拿身份地位压我,真是动弹不得啊。”光想就恼火。
“他在生气吧?”
“他生气?我都没生气,他什么鸟气?”听到这个,舞天月不禁爆出脏话。
“你真的不喜欢他们吗?”
“他们?还有谁啊?”慵懒的抬起头看向白凛。
“日耀跟月辉”真笨,白凛人性化的翻下白眼。
看着悠朗白云,舞天月紫瞳凝起,坦言道:“我不知道,我若懂得清楚就不会这么烦恼。”
白凛看着她,揶揄道:“你就当作是成长中的一个考验吧。”就像他跟她一样,白凛在心中想着。
舞天月看着白凛眼中流露出的惆怅,感到讶异,难道白凛也有感情的纠葛吗?
感应到舞天月疑惑的目光,白凛连忙收起那些情绪,赶忙转移话题:“你就认命吧,从他们中挑一个好了。”
没好气的拍了下白凛的头,舞天月不在理他继续进行她的睡眠修炼。
看来焚昊跟玉境尘的逼婚铁腕,确实对她造成莫大的影响,向来无拘无束惯的清风,从来没想到遇到那种想独占她的事会降临在自己身上,所以让一向无谓面对一切困难的舞天月,首次感到无措和恐慌,甚至不惜逃跑,看来接下去这三人间可有一场好戏要开锣咯。
白凛爱怜的看着沉睡过去的舞天月,有趣的想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