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样就没有意思了，为了一顿饭，至于吗？”
“至于，相当至于。你就说你认不认输吧？”
“认输！这顿饭我请了。不过咱们得有来有往吧，您给我出了，我也给您出一个。”
“来呀！”
大饼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要是猜不上来，咱们这顿饭就算免了。我要是猜上来了…”
“那咱就去刷羊肉。”
周浩也是一副不怕事的样子。
“好，你来吧。”
“远看像条狗，近看像条狗，打着它不走，骂着它不走，一拉它就走。”
周浩说道。
“哎呀，看你出的这破题。我猜猜啊，你这该不会是一条死狗吧？”
大饼师哥装模作样的说道。
他显然是知道答案的。
大幕后边的观众，眼睛更亮了。
这一段他们听过，但今天的好像不一样呢……
坐在台下的郭老师，也是挑了挑眉。
这俩孩子，上新活了？
“不对。”
“嗯？怎么不对？这破谜语都用了几十年了，我还能猜错。你说？”
“玩具狗。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死狗死狗的叫，你小心我到宠物协会告你去。”
大幕后边儿的观众，莫名被get到了笑点，笑得前仰后合。
“你这不算，自己改答案还行。”
“那咱们换一个？”
“换一个。”
“远看灯笼大，近看大灯笼，走近留神看，灯笼竟窟窿。”
“哎呀，这题可难。”
饼哥挠挠头皮，弄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架势来说道：“该不会是个破灯笼吧？”
“您知道就知道，用不着这么玩。”
“这话应该我说你才对，有新鲜的吗？”
“有啊！”
“那你来点新鲜的。”
“远看……”
周浩刚一开口，饼哥就不耐烦了。
“不说要新鲜的吗？你该不会说，远看像头牛，近看像头牛，打着它不走，骂着它不走，一拉它就走。然后再给我来一个机械牛。”
“瞧不起谁呢，谁说是牛了？”
“那远看像只鸡，近看像只鸡，撵着它不走，骂着它不走，一拿它就走。”
饼哥得理不饶人。
周浩却听出了别的味道，他连忙接了一句。
“这什么呀？”
“烧鸡呀！就你这个脑子，还打灯谜呢？你也没比老秦强多少呀！你该不会也是个傻子吧？”
大饼哥的状态已经完全出来了。
幕布后面的那些观众，笑声就没有停止过。
台下的郭老师，嘴角也不由裂开了。
看着这个从自己眼前长大的徒弟，如今在台上像模像样。
郭老师非常有成就感。
周浩舔了舔嘴唇，说道：“谁跟您说我要出这种了？”
“那你倒是说呀。”
“远看像座山，近看不是山，上面水直流，下边儿有人走。打一物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