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接干,子安向来不是一个只会空想的人,他的胆子和他的行动力一样优秀。
子安掏出几根银针,依照着北苍那个傻白甜的脸给自己微调了一下,照了照镜子,男孩发现居然没有北苍那种软糯糯的感觉,镜子里的男孩眉骨高耸,坚挺的鼻梁以及薄薄的嘴唇让他看起来并不好相处。
向下的眉毛在中心处以一个锐利的角度结束,就好像拿刀锋削出的尖锐箭矢。
眼睛虽然是北苍那黑色的,但是不同于北苍的温柔包容,他的眼里是戒备的屏障,尖锐的杀意和深邃的漩涡,好像正在择价而估,将一切都看作死物的冷冽。
“北苍,你是这么把这副皮囊弄出那种想让人欺负的软萌萌的感觉的呀。”子安抚额感叹,他现在回想起北苍的容貌,发现他实际上是及其具有侵略性的脸,只是他的气质实在是太二哈了,以至于带偏了所有人的感官。
相比较而言,似乎他的脸更适合北苍,婴儿肥加上圆眼镜,没有多么锐利角度的眉毛或者是眼角,平和而精致,他似乎没有按照壳子来发育,在主世界的时候,他的副手已经开始回避他的眼神了。
“原来我们生错壳子了呀。”子安顺手给了船长一个精神暗示这是他研究羊符咒得出的小技巧。
混乱开始在甲板上,夹板下出现,子安是个考究的人,他乘着这段时间给自己在下面的实验室里面伪造了一份实验记录,负责人是一个刚刚被干掉的实验员。
那家伙被自己研究的类人撕掉了下半身,老惨了当时在地上爬的时候,肠子都在地板上拽着走,屎和血块,好有绿色或者白色的不明液体摊了一地。
子安在两个月之前,就把那些认真做实验的人外派出去了,现在留在这里的,都是各个势力派过来的钉子,他可不相信那边不知道这一次的突击他猜测,这一次袭击不仅仅是外部反抗军的临死反扑,而且是十老头内部的一次洗牌。
很显然,有人不满足和其它九个大汉一起在一个盆子里面吃食,他或者他们想要更进一步,当然还有一个原因,船只上的一部分实验不太符合道德,伊利州那边有个小记者报道了这个事情。
子安猜测是一些准备挑战十老头地位的财阀的攻讦手段,现在十老头准备处理收尾,虽然他们暗示子安了,同时也将重要的东西转移走了,但是子安还是觉得他们不太地道,明明是自己的地方,他们说炸就炸。
所以他买了一个破绽给革命军,然后吧原本应该运走的十二符咒和他们的空缺换成了赝品,希望大家喜欢,至于那些赝品会怎么样,子安确定只要他手中的真品还在,应该就不会露馅。
他们毕竟只是,刚刚看见苹果花,怎么会知道,苹果长什么样,就是给他们个梨,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苹果被掉包了,只会认为这就是苹果的样子。
子安伸了个懒腰,最后用空间法术传了一套带标号的白色病号服到上面,原本没有他的型号,害的男孩还用了点小手段调整了一下衣服,最后开始换衣服。
既然扮演那么就扮全,子安将身上全部衣服全部脱掉,随后套上那个白色的实验物服装,顺便给胳膊上伪装了一下针孔的残留伤痕,最后拿蛇符咒的空间能力将衣服收了回去。
看见柯尔金疑惑的表情,子安无奈再次给他来个一个记忆清除,只是希望不要清的太勤,让孩子失忆了。
蛇符咒和兔符咒是军方最为感兴趣的,最开始子安只是对兔符咒有点兴趣,他的法咒也可以做到隐身,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蛇的隐身实际上涉及空间,而不是单纯的光学隐形,或者是幻术和暗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