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苓跟着三人走着却越走越不对劲,出了巷子,拐七拐八已经见不到多少商铺。本来游客如织,到了这新的一块地,人都是悠闲的。
随意听些也多是是家长里短,再扫一眼,也多是黄发垂髫。尽管还有些人卖凉水,却几乎没什么自己喜欢的。
“哥,你到底在往哪里走啊!”仰苓朝着仰容吼道,“说好的逛街呢?怎么骗人呀。”
“去犁沙洲就是这条路。”仰邦帮着说话,“前天我们就是这么走的。”
仰苓却不相信,赶紧找了个路人问问,路是可以到犁沙洲,却是个远路,沿着河边走才是条捷径。
“那就走河边?”仰容说道。
四人也不再多问,沿着河边往前走。两边视野倒是越走越开阔,但也没什么人影,桥上人倒是不少,往下望着这结伴四人。
“看来确实是个捷径,一个游客都没有。”仰容自嘲道。
“这下连问路的都没有了。”仰苓气愤地说道,“骗人,都是骗人的,刚刚那个大叔也骗人,你们男生就没有不骗人吗?”说着她还看向莫宇。
莫宇倒是受了这无妄之灾,嘟囔着嘴也不作声。
四人在往前走,终于是见到几个孩童在河边嬉戏,原来是在摸河鲜,冬季河里也没什么大鱼,几个孩童也只是做些游戏。莫宇上去又问清楚路,原来几人刚刚走岔了,路确实是条捷径。莫宇分了些果子给几个小孩,又和四人往回走。
在岔路口,几人沿着另一条路再走了一会,见到几座民居,后面是成片的建筑。
民居前的河中有着一些纸船和各式小玩意,纸船中点着火,擦着些涂料。四人默不作声,心中默念了几句安息,接着往前走。
还没走几步,就看到几人在往河中推纸船,身着素袍,料想是主家。也有几个不懂事的孩子扑腾着水竟将船沉到河底。在旁边有一艘大船,有一人在船的另一侧给船做些雕刻。
四人走过船,却看到船身相比雕刻的人而言高大得多,原来是雕刻的人身材矮小。四个人仔细一看,惊呼道:“王大师。”
这个正忙着雕刻船身的人就是前晚回绝几人的王宝生,想不到竟在此处偶遇。几人环顾四周,屋舍简单舒适,但难称什么精致,门口的桌凳虽是石体,但也不是什么玉石。这样的主家有人去世,怎么请得起王宝生。
王宝生自然也看到四人,但却不搭理,忙着给船镂空些花纹。
仰容和仰邦耳语了几句,仰邦立即登上引途往远处飞奔而去。莫宇和仰苓二人倒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王宝生的手法。三人在凳上坐了下来,算是边休息边等仰邦回来。
不一会仰邦便回来朝着仰容摇了摇头,仰苓赶紧追过去问仰邦去做什么,仰邦却不说,直引的仰苓生闷气。
王宝生左右开弓,不一会便将船的右侧镂空半面,四人这才看懂右侧原来描绘的是宝鹿献花,那左侧自然是灵猴护桃了。
王宝生雕刻完右侧也不理四人,喝了口水便坐在岸边洗手。
“王大师怎么了,怎么好像不认识我们。”莫宇悄悄地问仰苓,仰苓也是不懂直接回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