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几个马匪抻过带着电线两把铜钳，马鹞子接过来两头一碰，‘刺啦’一下冒了一串电火花，他把一把电钳夹到了亦非的脚腕，对着不远处的一个马匪举起了一个手指，然后把铜钳的另一端抵住亦非的肩胛。【】</p>
所有人都看到了，亦非仿佛被什么东西抽掉筋一样，全身一下子绷的笔直，头部青筋暴起用力的往上顶着，全身剧烈的抖动着。</p>
马鹞子放下手里的电钳，走到窗边：“都看到了吗？你们愿意你们的兄弟这样吗？你们忍心吗？”扭头又走到小研身边：“臭丫头，你想好了吗？他就是你的榜样，现在我也不勉强你说了，你只要看得下去，我乐意奉陪。”</p>
说完，他又走到亦非的身边，对着他说：“想好了吗？”</p>
亦非咬牙抬起头，对着马鹞子阴冷的一笑，这一笑，就连对面凶神恶煞般的马鹞子也被他笑得心里发毛，在他一愣的功夫，一口粘稠、腥热的血痰贴在他的脸上。</p>
今天他也没做好梦，这张脸今天已被几个人啐过了，他好像也习惯了，连擦都没擦，直接上去照着亦非的腹部就是一拳，亦非疼的身子一躬，咬紧牙关硬是没吭声。</p>
马鹞子还不解气，拿起电钳顶住亦非，亦非全身全身僵直，剧烈地抽动着，一会儿就全身酥软，头无力地垂到了胸前。</p>
“拿水，把他弄醒。”马鹞子也累了，呼呼地喘着粗气，这个时候，他才腾出手来清理一下自己这张脸。</p>
一个马匪提来一桶水，对着亦非的头泼去，亦非毫无反应，头依旧低垂着，只依稀见到胸口微微起伏。</p>
马鹞子围着亦非转了一圈，见亦非没有反应，反身走到小研那里：“怎么样？想好了吗？”</p>
小研白了她一眼，厌恶地扭过头。</p>
“你别说，你这样的我还真有点不忍，但我手下的这些弟兄可不懂得怜香惜玉，这些人天天脑袋别在裤腰上跑生活，一年到头闻不到女人味，到了他们手里我可管不了了。”</p>
“你混蛋，**，土匪！”小研被他的淫词烂语气的满脸通红。</p>
“哈，哈，哈！”屋子四周爆发出一阵狂笑，马鹞子扭头看了看那些马匪，又看了看外边的那些人：“**？混蛋？土匪？你真是太抬举我们了，我们比你说的那一类可坏多了，我们是一帮十恶不赦恶棍！来呀！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马鹞子扭曲着他的那张疤瘌脸恶狠狠地吩咐道。</p>
两三个马匪一起上前，三下两下就把小研的外衣撕烂了，小研羞愤难当，一边用力挣扎，一边高声叫骂，无奈根本无力反抗。</p>
一声嚎叫，一直倒在地上的高健弓着身子奋力冲了过来，一下撞到了小研身边的两个土匪。</p>
“你还没死呀？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马鹞子冲上前去，对着高健的肋部就是一脚，高健又被踢到角落去，仿佛不解气，马鹞子拿起一条马鞭跟了过去，举鞭要打。</p>
“慢着！”身后的一声呼喊让他高举的马鞭停在了半空。</p>
马鹞子慢慢转过身，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坐在椅子上亦非。</p>
“别打，我告诉你。”亦非有气无力地说到。</p>
“我没听错吗？你想通了？”马鹞子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p>
“我想通了，告诉你们是死，不告诉你们，受了折磨以后还是得死，我不想受罪了，只想你给我来个痛快，我受不了了。”</p>
“亦非，你个孬种，我他妈的瞎了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