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队长？”
“咱们辰星俱乐部，为什么会在申正金融中心呢？”
“啊？不是吧……”
“恭喜你！就是你心里所想的那个不会。”
“我原本以为是为了品牌效应，租的。”
“顺便说一下，孙总接掌申正的20多年间，申正的规模扩大了近万倍！”
“怪物级别了……”
“毫无疑问！”
“早知道为了预留的后手，应该把收购价格定的再高一些的……”
“很遗憾，那是不可能的。”
“嗯，我想也是。”
“你别误会。不是俱乐部财力上达不到，而是因为这种千万级别的损益，对于孙总来说，完全提不起兴致。”
“哈？汝听，人言否？”
“所以，你现在理解为什么我一直说你不用瞎操心了吧。”
“震惊我整整三百年！那问题又来了，队长，既然有这层关系，为什么其他俱乐部还会组织这次合纵？”
“一来，从俱乐部层面，只要是基于电子竞技本身而产生的所有合作、对抗，不管对手是谁，该上的时候就得上，不该上的时候，攒局也得上。无论赛场内还是赛场外；”
“二来，不少成立时间不久的俱乐部，或者收购来的俱乐部，包括咱们自己内部，都并不知道这层关系。所以，也可以夸夸那些人的勇气吧。”
“咱们自己人都不知道？”
“知之者无几。”
“这么大的企业，这么大的俱乐部……不科学啊……”
“哪有什么科学不科学。我记得你是学金融的吧，那我问你，你在任何媒体平台见过孙总的任何资料吗？”
“这么说的话，真的没有。”
“所以啊。”
“队长，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信息了？”
“没那么夸张！哈哈，你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
“言归正传，队长。”
“嗯，你说就行。”
“现在大一些的公会应该都参与了这次的行动，那休赛期可选择的方案就很多了。竞标也可以，买断也可以，零售也可以。”
“是这样没错。”
“但，我似乎有种奇怪的感觉。”
“你指的是什么方面？”
“我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似乎不够尽兴吧。”
“不知道能否借此机会反手将死其他某家俱乐部公会，所以不太尽兴？”
“不是！不如说恰好相反，似乎感觉，这事被我弄本末倒置了。”
“你继续说下去。”
“我当然知道，他们搞什么合纵针对咱们发起财政攻击是不对的；我也留了后手应对，而且恐怕会让他们损失不小。”
“而借由这一退一进，毫无疑问会打击到这些俱乐部工会，等于从间接上，也为咱们战队做出了一点点的贡献。”
“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总觉得是不是还是应该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地拼搏出胜负来，那样才对？”
“但似乎又觉得以德报怨什么的太迂腐了，凭什么不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十倍奉还？”
“老实说，我很迷茫。不知道哪样才是对的。”
“困惑很久了？”
“没有，从今晚看到有挂单有成交给您发消息的时候开始的吧。”
“虽然你可能听着有点可笑，但我必须得说，你这是凡尔赛啊，哈哈！”
“凡尔赛？我没有啊，队长。”
“我去，都11点多了，不知不觉拉着您聊了这半天，耽误您休息了，对不起，队长！”
“您早点休息吧，我自己再思考思考就行。”
“没事。反正也都晚了，索性聊会，偶尔打破一些桎梏，也满刺激的，不是吗？”
“那您要是这么说，我可就来兴致了。”
“来啊！who怕wh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