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他强吻了,南宫黎心里实在是堵的难受,她抓住陈队长的衣领子,眼神中带着杀机,那一瞬间她真想把这个家伙撕碎了!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陈队长压低了声音,“那个刘二宝是监视我们的,如果刚刚不那么做,不只是你,连我也活不了。”
“痛……”南宫黎气急败坏的将陈队长松开,就要下床,可是这一动,膝盖处剧痛传来,疼的她不由得叫出声来,“没事吧?”陈队长急忙扶住了她,却不知是不是急坏了,居然没有压低声音“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没……没事……”南宫黎痛的几乎没有力气,可是他们的话没有压低,窗外的人都听到了,南宫黎很痛,陈队长道歉……
“我们头儿太牛了,这么快就把共党给睡了,真棒!”扁头乐的不得了,偷偷的跟哥儿几个说着悄悄话,被刘二狗瞪了回去。
“你们守着,我回去和处座汇报!”刘二狗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索性脚底抹油溜之乎,看的扁头直撇嘴,“丫的就你那德行,还想跟我们头儿抢女人,啐!”
听到窗外的扁头众人远远散去,陈队长和南宫黎长出了一口气,相视一笑之下,却又尴尬的各自别过头去,南宫黎努力平息自己的心跳呼吸,缓慢的运行着功力,而陈队长却意犹未尽的抚摸着自己的唇,刚刚那种触感实在是太美妙了!
“头儿,我给你们送午饭来了!”扁头的敲门声把南宫黎从修炼中惊醒,她活动了一下四肢,膝盖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再换一次药,运行几周天,基本上就可以痊愈了。
“来了!”从沐浴室走出来的陈队长,穿着睡衣,边走边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来给扁头开门。
“头儿,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么就摆平了啊?”迎接扁头的是一个暴栗,他“哎呦”了一声,又被陈队长关在门外,要不是反应快,大概鼻子就会被门夹掉了。
“有异性没人性……”扁头揉着脑袋,冲着弟兄们一招手,“兄弟们,走,吃饭去!”
“这儿不留个人啊?”旁边有个人有些不放心,被扁头迎头一个暴栗,“女共党都摆平了,还留你个头啊!走啦!”
“也是……哎你说,以后这女共党会不会跟着头儿一起来我们这儿工作啊?”那人想的还挺多。
“你问我,我问谁去!”扁头又是一个暴栗,丫丫的打人真舒服,难怪头儿那么爱敲自己的脑袋啊!
“不过我还是觉得……”那人还想继续说,见扁头又把手举起来了急忙求饶,“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你说和不说不是重点,重点是……”扁头晃着这只心爱的右手,猛然抓住那哥们儿,“关键是我打上瘾了!别跑!”
“啊……你不带这么欺负人地!我告诉头儿去……”一路响起杀猪一般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