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巷。
沐冬使用斗转瞬移至保镖身后,双手握刀劈下。
保镖反应迅速地转过身,仗着金属化,直接伸手去抓沐冬的直刀。
沐冬见状只好再度使用斗转闪至一侧,挥刀在保镖大腿上再添一道伤口,接着被保镖一拳打飞出去。
“砰!”
沐冬撞上墙壁,一口鲜血吐出,他站稳后甩了甩颤抖的双手,重新握紧刀柄看向保镖。
保镖瞥了眼腿上的伤势,咧嘴嘲笑道:“你是在给我挠痒吗?”
沐冬喘着粗气,嘴上并不服输:“你现在连全身金属化都维持不了,也只是强弩之末罢了。”
保镖满脸不屑:“区区一个识初境,也想跟我比消耗?”
接着保镖就看见沐冬将手伸进风衣,取出一杯东西喝了下去,下一秒沐冬的状态肉眼可见地恢复。
保镖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沐冬看了眼自己的生命值,已经恢复到了74。
他盯着保镖,心中暗道棘手。
哪怕面对的是一个受伤的盈血境,沐冬还是感受到了悬殊的实力差距带来的压力。
沐冬要拼尽全力才能勉强破开保镖的防御,可保镖只要一拳就能让他重伤吐血。
好在沐冬有豆浆这个堪称作弊的奇物,才能在屡次受伤之后支撑下来。
按照这个节奏下去,再过十几分钟,保镖就要陷入力竭的境地。
果然,数十个回合后,保镖的速度再也不像刚开始那般迅猛,金属化也只能集中在防御的手上,沐冬靠以伤换伤,将保镖大腿上的伤势扩大到无法遏制的程度,终于在一次沐冬砍向保镖大腿时,保镖控制不住身形半跪在地。
“我认输!我认输!放过我!”
保镖惊恐大叫,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识初下境给活活拖死。
沐冬没有理会保镖的求饶,他取出一杯豆浆喝下后自言自语道:
“你知道吗?我刚才去医院看望陶勇的时候,听见他一个人躲在病房里痛得闷哼出声,他女儿在外面苦苦哀求医生,可是最后只得到父亲将会瘫痪终生的残酷消息。”
“他们一家人做错了什么吗?陶勇在公司里几十年来兢兢业业,从来没有犯过错误。女儿也很懂事,在外面一个人拼搏。”
“这样一个普通但还算幸福的家庭就因为你们父子俩的私欲,在一夜间就落入到最绝望的地步。”
沐冬边絮絮叨叨边朝保镖走去,一抹未被察觉的猩红晕染他的双眸。
保镖仍在不停地求饶着,可他低下的眼睛里透出狡诈和恨意,只等沐冬再靠近一些,就暴起将沐冬格杀。
“我昨天晚上一直在想,如果我是陶勇的话,我能怎么办?”
“可最后我得到了一个绝望的结果: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
“但幸好,我不是陶勇。”
沐冬收刀入鞘,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张广告单,随手揉成一团。
好机会!保镖眼睛一亮,将最后的力量凝聚在手上,一爪掏向沐冬的心脏!
“去死吧!”
沐冬看着朝他扑来的保镖,猩红的双眸里古井无波。
下一刻,沐冬手中的广告单恢复平整,而保镖的身体瞬间变得千疮百孔,整个人扭曲着倒在了地上,惊恐的面容很快就失去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