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剑,白剑二人领着赵载洵向赵宁如的书房走去赵载洵走进屋子,赵宁如假装看不见,继续读着书,丝毫不理睬。赵载洵见她手中拿着本东海盟国献上来的洋文书籍,打趣的说:“女孩子嘛,还是多读读烈女传啊,恭良词的好。”
谁知道话者无心,听者有意,赵载洵还没回过神来一本书便砸到了脸上。赵载洵捂着鼻子,疼死了,又不好发作。赵思如怒气冲冲的站起来说:“什么烈女传,我从来不读,你每次来府上和父王说悄悄话,我都躲着偷听,你和父亲有什么心思当真我不知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筹码吗?什么事情都瞒着我。”赵宁如明明一脸怒样,可是却是越说越委屈,说者说者语气中不禁抽泣起来,眼中渐渐闪着泪光,梨花带雨,一种柔软和倔强的感觉掺杂着,赵载洵望着她这样,感觉到自己的心也在微微作痛,那一刻想将她搂在怀中将山盟海誓说尽,赵载洵说道:“我没有,我绝没有把你当筹码,日后我们夫妻二人若有什么事,我绝不会瞒你,你知道我一直爱着你的。”赵宁如并不管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信与不信全在其间:“什么是爱?这世上在一起的人很多,可是真正的爱是什么呢?在书院里我们从相识到相识,我一直把你当做最重要的人,可是我们两个之间那还不是爱。如果你不是三皇子,我不是梁国公的女儿,太后的侄女呢?我们都可以被取代,载洵,我们两个的爱需要驯服,既然你和父亲的事情谈完了,就先回去吧。”青白二剑听了小姐这话,不敢违逆,恭敬的送赵载洵出来府。
傍晚回府后,赵载洵便领着板凳一起在后花园里闲逛,心中想的全是在梁王府中阿如说的话,却又完全琢磨不透,看着翠竹林问道:“刘福那边怎么样”板凳回禀“安排好了,殿下若是不放心,我这几日找机会去看看。”二人不知不觉走到霜雪阁门口,板凳照往常一样守在门口,而赵载洵一个人走入阁内。
赵载洵自入内庭学宫以来,便是老师傅最大的心病,年年考学于四书五经一窍不通,学宫的课程如果有阿如同在,才勉强读两句之乎者也,若果没有则不见人影。每逢皇帝考题,大阿哥与太子争锋相对学问一个不输一个,只有他在一旁和老师傅一起等着挨骂,多亏两个哥哥虽然争锋相对,对不成器的他倒是多出几分宠溺,总是一起为他求情才勉强过关。可谁又能想到这些年来赵载洵明为在花楼纵饮,实则大散家财购天下奇书情报,这霜雪阁内从诸子百家,阴阳纵横之学到各国国志史料无所不包。
赵载洵走上二楼细细的阅读着各国国史,这些年来无论费尽多少心思,确实于前朝之事所知甚少,这背后到底还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突然轻轻的脚步声从身后传了过来,赵载洵一个回声,怒道:“是谁?”旋即狠狠掐住那人脖子,凝神一看才发现眼前的是一个美艳妇人,不似初见时的衣着朴素,今日却穿着板凳特的给她准备的一身紫袍长衫,将体态的婀娜多姿显得更加迷魅动人“殿下,好疼。”万贞难受的说着。赵载洵见此情景,也放松警惕松开了手,脸色逐渐温和的问道:“你这么晚还在这整理书籍?”万贞轻轻揉了揉脖子,微微点头,小拇指轻轻触在了锁骨上,微微有暗香萦绕。阁内微弱的灯光,眼前动人的万贞,体香如玫瑰花蜜一般,赵载洵心中微动,一股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气氛变得危险,万贞也不说话只是天生娇媚的望着三皇子殿下,若果是一般小说之中怕是下一秒两人便会肆意相吻在这静谧的楼阁之中。可是楼下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主子,怎么了。”只见板凳已经冲上二楼,因为担心殿下,板凳真气大动,柔弱的万贞见忽然听见声后的声音,不经一吓倒入了赵载洵的怀中。板凳见此情景,只是尴尬的摸摸头。赵载洵将眼前的女子扶起,恢复理智,理了理衣服尴尬的说:“你先退下吧,这里有板凳在。你在这里安心,刘福不会有事的。”万贞微微行礼,慢慢的走了出去,仍不忘用含着秋水般的眸子望刘望三皇子。板凳望着万贞,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了刘福那小子的面庞。赵载洵将书放回来书架,疑惑的问着板凳:“你说什么是爱呢?”板凳听了这话,只觉得没头没脑,过了半晌说道:“殿下和赵宁如郡主那样?”
赵载洵并没有说话,闻着衣服上残留着的香气,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