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蛋蛋都为情哥哥流
拉过我的手手亲过我的口
怎么可以一去不呀回头
就像那麻绳穿过了心口
泪蛋蛋都为情哥哥流
心里头的疙瘩杯里头的酒
丢下了个妹子谁来心疼
白天天的忧来黑夜夜的愁
孤零零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哪哒哒里想起哪哒哒里哭
熬灭那盏灯来熬干那点油
就像是黄河决了一道口
泪蛋蛋都为情哥哥流
拉过我的手手亲过我的口
怎么可以一去不呀回头
就像那麻绳穿过了心口
泪蛋蛋都为情哥哥流
心里头的疙瘩杯里头的酒
丢下了个妹子谁来心疼
丢下了个妹子谁来心疼
小妮太投入,没发现身后的米蒙!米蒙入神,看着眼前的姑娘,耳中的情意绵绵,让米蒙忘了所有忧愁,这一刻夕阳下,只有男子与女子,高山与白羊。
“你怎么来了!”小妮有些害羞,但是说话依然淡淡的,和歌唱的婉转情深,宛若二人。
“回去吃饭了!在这山上听你唱歌和剧院完全不一样!在这里你的声音是自由的,更美,更悠扬。”
“大爷爷说过,民歌就是土里长出来的,你只有感受到土原的厚重,质朴,凛冽,以及千百年这土地上人民生活的艰苦与希望,爱与恨,才能有感情和温度。我们的民歌特点是质朴,悲凉,却又决绝!这都是大爷爷说的。”
“冯老说的好!就像这甘州的人民!”
“我们回去吧!”小妮赶紧把羊往回赶。
跟在小妮后面,赶着羊,米蒙突然想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不用去管世事的浮杂。小妮很少和米蒙说话,米蒙也不会主动找话题,两人,5羊静静走着,偶尔的羊叫,打破沉寂。
回到家,发现姚劲松不在了,去付村长家吃饭了,辛老师也去了。只剩邓老师做好了饭菜在等着!
本来准备一起回学校的,结果姚劲松和辛老师都喝多了,干脆叫他们第二天过去,米蒙和小妮先回去。
车上两人没有话,静静地坐着。
“你看工资合不合适,要不要涨些?”米蒙搭起话题。
“不用了,大家在这里做事不是为了钱!”
“钱还能支撑多久?”
“1年多,如果不扩大招生的话!”
“明白!”米蒙知道,得赶紧寻找收入来源了。“明天晚上唱什么歌?”
“还没确定,我明天问问大爷爷。”
“嗯!这次一定能拿到名次!”
不咸不淡,在小妮面前,米蒙不想说什么,只有一股想抱她入怀的冲动。小妮娇小,却有一种女人味,和吴瑾的知性美丽是完全不一样的。米蒙尽量克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