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看见一帮警察在打一个赶马车的车夫,马车是一个拉人有棚的,马车辕上有一个用铜皮砸的“梁”字!在几个如狼一样的警察面前,车夫被打的倒地求饶,但没有人愿意帮他,警察拉着马车扬长而去,马路边只留下包头痛哭的赶车人,我站在远外默默地看着!
我问旁边一个挂着盘子买香烟的大姐:“大姐这是什么地儿?!”“这是槐花胡同呀!”“谢谢”我向买香烟的大姐说了声谢谢!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
我将“出入证”递给门口立岗的日本鬼子,不一会儿“宫本田恵”领着“宫本俊泰”起了出来,“宝憨哥哥,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宫本田惠看着我的脸问,“是啊宝憨哥你的脸被谁打了”!宫本俊泰也一脸茫然的问我,我苦笑着不知怎么说:
走进院子里,我的瞎话也就张口而来,我告诉宫本田惠姐弟:我今是赶车来,走到槐花胡同被警察收走了马车,还挨了打......
我开始煮药,这个过程中“山口智子”被搀扶着坐在院子里面透气看到我笑着说:“宝憨君辛苦了....”,“不辛苦!少奶奶今天腿好一点了吗”我顺口说,“不走不疼,一走不小心就疼”!山口智子这个女人一脸微笑的说:“宝憨君你的脸?”我只能把刚才说的瞎话又说了一遍!
喝完药,我让宫本田惠找了个木盆把草药渣倒进去,端刭山口智子脚下说:“少奶奶,用这泡一会儿的脚,伤口好的快”“是吗”?山口智子一脸不解的说!
但是还是开把脚放在盆里泡脚.....
我听着一边用日语说话的宫本田惠姐弟,不时他们教我讲一句日语;
时间过得很快,我始终记得不能离开这个院子、活动范围只有院子里!虽然看见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很多纸但是我一直没有靠近桌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认为有几双眼睛在什么地方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看了那本书,我才知道“特务机关”的可怕!
当我在大门口和“宫本”姐弟告辞时,大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旁边还哆哆嗦嗦站着三个警察,他们的脸肿的很高,和猪头一样!
一个日本军官向宫本田惠鞠躬小声说了几句,便径直走进院子,没有正眼看我,骨子里透露着一种对我的鄙视,而“宫本”姐弟高兴的对我说:“宝憨哥,这是你的马车吧!我爸爸知道了,让龟田本一少佐去给你要回来了”!
宫本田惠高兴的说着!我心里一阵忐忑的无语……
我赶着马车向“槐花胡同”走,忽然我想到一个问题“宫本田惠姐弟没有离开过,为什么他们的父亲宫本井松会知道?难道有人一直在房间里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当我赶着马车走到“槐花胡同”口时,发现赶这个马车的年轻人不见了,我正好又看见那个卖烟的大姐:“大姐,那个挨打的人怎么不见了”,卖烟的大姐看牵着马缰绳的我说“你买我烟我告你”,“成!你说”我买了一盒最贵的烟“老刀牌”,卖烟大姐告诉我“他双眼发直向,什刹海那边去了”,我真的不认识道呀!我儿急的说:“大姐这烟我也不要了,我再给你两毛钱你带路去成不”,“你先给我两毛钱,我带你找”这个卖烟大姐很现实的说......
当在什刹海的水边找到眼中绝望的这位车主时,我心里忽然明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心情.....
日本特务机关里,宫本井松深邃的眼神透着浓浓的杀机,过了好一会说道:“终于抓住了军统的特工,但东西抓他时已经没有了,这个军统特工是个精英!”沉默过后又说:“我心里面还有有很多地方想不明白,继续监视他在我们这里的举动,他离开这里就没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