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其自己的本质性,如果一个人很容易就放弃了自己的本性和改善了自己骨子里带来的生活认识,我们会认为他忘了本!但是可怕的不是他忘了本而是他会是强头草,随风倒!
我帮着石大叔先简单的钉好木箱盖,然后我走出地下室,背上沉甸甸的背包,向隔壁屋子走去......
“刘医生,我可以进去吗?”我在屋外问,屋门打开了,刘诗提着小皮药箱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其她人,走到院子中间,刘诗对我说:“你五姐是重感冒引起了咽喉肿痛,发烧了,我给你五姐打了针,留下了药,她知道怎么吃,现在让她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转好!宝憨放心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灰旗袍留着大辫子的漂亮女医生:“谢谢你!刘医生,你饿了吧!我们先去杜大叔那里吃饭”,我边说边背好布包,旁边的几个“五姐林茹”的丫头看我的眼睛都是一种佩服,“你们也没吃吧!去三个人给你端回来吃.....”
女人的饭量就是小!等着刘诗吃完,我笑着站起来,提上皮药箱:“刘诗医生我送你回医院,”刘诗双眼温柔地看着,从旗袍口袋掏出一块叠成四方块的手帕擦了擦嘴说:“好”。我把背着的布包交给杜大叔,提着皮药箱子和刘诗走出了“羊杂汤面馆”.........
走到教会医院门上时,我注意看了看教会医院门口没有“头上插着草穿着不能挡寒棉衣”的孩子和大人,只有穿着破破烂烂的要饭的,“宝憨,明天我们去给你拆线,快点回去吧”刘诗看着我微笑的说,她的声音很甜美,“好!你先进去吧”我对刘诗说,看着她走进教会医院,我转回身找着“山魈”,但是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我慢慢向回走,当走到“羊杂汤面馆”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我没有回头去找谁在盯着我或是跟踪我,但是,隐隐的我有一种“弑杀”感,坐在“羊杂汤面馆”想着这几天来我做的事情是不是引起什么人的注意了?还是有什么事情被日本鬼子特务发现了?这些问题没有想明白,但是“弑杀”想明白了,“桑吉上师”曾经告诉我“在杀戳中成长,在杀戳中放下屠刀”!
杜大叔便走了过来看着我说:“宝憨!你不要太累了,你的伤还没好利索!”杜大叔的话把我从深思中叫醒!
“哦!知道了杜叔”我的话声还没落,门外走进四个精壮的汉子,其中一个年龄和杜大叔差不多说:“老铲杜,你想的咋样了,一起干活吹,发个财”,“哦!兵落千山移山路,大瓢头来了”杜大叔双手一打口一抱拳说;
杜叔笑呵呵的看着来人让座,杜叔和这个“穿山甲大瓢头”座在里面的桌子小声的说着,另外的三个人座在一张桌子前,其中两个人用不友善的眼神看着我,我扫了一眼,一个歪着脖子,别一个死死的盯着我,露出来的手背上刺着一条黑蛇,我没有在去看这三个精壮的汉子。
桂花端着一碗烩面放在我面前说:“宝憨我给你做的,你吃吧”!我对桂花婶说了声“谢谢”便低头吃饭,烩面真的很香,关键碗底有二个鸡蛋,我抬头看了一眼桂花婶,桂花婶也在看我,桂花婶对我一个微笑,我忽然心里“嘭嘭”的跳......
我随意用眼睛余光扫过那三个人,他们正用一种很色的眼神看着桂花婶丰满的身体,其中一个人还不停的咽着口水,我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升起,心里默默的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