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不是我变了,是现实的残酷,曾经多么美好但又平静的生活,如今我不得不放弃,因为是我个人的承诺与誓言责任!不知不觉间,我变了,许多曾经的梦想被我遗忘;无声无息中,我改了,那些曾经的生活被我舍弃!
夜,冬天的夜已经不是那么冷了,但是我依旧做着同一个恶梦!我己经接受了梦中的一切,那个结果就是我给死去的乡亲们找日本鬼子讨个说法!讨个公道……
清晨,天刚放亮,我就被嘈杂喧闹吵醒了,习惯性的揉了揉眼睛,感觉到身上的伤口有的地方发痒了,己经没有脱衣服睡觉的习惯了,穿上鞋,走到桌前倒了碗铜壶的温水一口气喝完,然后走下狭窄的楼梯,走到院子里。
院子里已经有两个套好的马车和三匹备好马鞍的马在吃着草料,韩大哥指挥着人在缷盖房子的木材,看见我在院子里面东张西望便笑呵呵地走过来,先是给我竖起大拇指,然后小声的对我央求地说:“宝憨少爷,我和郭三求你点事”,我先是一愣然后茫说:“韩大哥,千万别叫少爷,你说啥事,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办”我有些狐疑地说,心里却在想着:“我能办啥事呀”!
“你看!大家都知道你一次就给咱弟兄们搞了这么多“新响火”(黑话“新枪”),大家高兴呀!可我和郭三我俩在洛阳打理咱的“新堂哨”(黑话“联洛站”)是不是你给我哥俩也搞两个“快慢机”(黑话“手枪”)防个身用,我俩用的还是“喇叭口”(黑话“土手枪”),成不!宝憨!”韩大哥一脸央求的看着我!
我想了一下说:“韩大哥!你放心!我现在可以答应你,只是时间无法确定”.......
韩大哥一听,满脸的笑容说:“说定了”!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许凯”的爹“许刮皮”,“哦!韩大哥你放心,一人一把驳壳枪和子弹,最少的”!这时候我不由自主的要找“许刮皮”算算轰炸洛阳的账,这可能就是“接了伤疤忘了疼”或者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傻胆吧!
“哦!一高兴差点忘记了、掌柜的和五姐去吃羊杂汤面了,让我告你起来就过去,有事!”韩大哥认真的说;
“今天一定要把房子形钉好,要牢固,土不够在院子里的那个角挖一个地窑!”我对韩大哥说,“好的,听你的”韩大哥爽快的答应;
当我走到“羊杂汤面馆”时里已经坐着七个精壮的汉子,苏大哥和“五姐林茹”坐在一张桌子上小声的说着什么!看他俩的表情就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