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黑暗中收回目光,不在看他们,万一被发现了,就麻烦了!果不其然,一道光在我躲藏处划过。
“邢哥,开门吧,不会有人,这地方咱俩干了多少人了,地下埋了多少人了,狗都不会来”,“树青兄弟,小心使得万年船”,随后传来关门的声音,但是没有插门声”........
我心里想“是从门进去还是翻墙进去?”
“即然没有插门,就从门进”我向大门悄悄走去,轻轻的推了一下门,果然开了一道缝隙,我走了进去,在关好门,我向前走了几步先蹲在黑暗的墙角一个大水缸后,大水缸里传出一缕恶臭,熏得我差点吐了,还没来得及看,一个房子亮起了油灯光,接着门大开,那个穿着警服跨着盒子枪的男人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手电对屋里说“树青,你先把这个女人挷好,我关好大门,去个茅房,这次轮到我先上了”一阵淫荡龌龊的笑声传入我的耳朵,“成!你快点,一会还要把地窑那三个‘办了’,老邢,你快点吧……”
我心里一阵后怕,幸亏早一步进来了,要是迟一点,今天的就有点麻烦了!
手电筒的光一晃一晃的,这个姓邢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插门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看只是用耳朵听,一阵脚步声向走向旁边,我慢慢的探出身看了一眼,然后看着不远处的一个背影缓缓跟了上去,姓邢的走进了“茅厕”,我看到茅厕边同样放着几个大水缸,我蹲在一个水缸边,从腰后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紧紧握在手里,眼睛看着茅厕的方向,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
不一会儿姓邢的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挤皮带”盒子枪挂在脖子上,我毫不犹豫站起来,轻轻走到他的身后,对着他的脖子挥出了“镰刀.毕方饕餮戈”,如同镰刀戈草一样,我挥过他的头瞬间一只手抓住了没有头的身体,盒子枪也掉在了地上,发出两声响,一个是姓邢的头颅,我扶着他的身体落地,顺手将“镰刀.毕方饕餮戈”插进他的身体,没有血涌出,我迅速地翻此人的口袋,拿出手电筒,从皮套抽出盒子枪别在腰后!
我蹲下来等待着正在“饮血”的“镰刀.毕方饕餮戈”,四周静悄悄的,我的眼晴死死啦盯着那个亮光的房子,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会,“镰刀.毕方饕餮戈”发出一丝细微的“嗡”鸣,我站起身来,紧紧握着“镰刀.毕方饕餮戈”走到亮灯的屋门前,蹲在墙角静静地等着!
我听着屋子里面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挣扎,还是个女的!过了一会脚步声传来,同时还夹杂着话声“这个老邢,难道是和那个日本人一样,得了痔疮了,他妈的还是掉进茅坑了”门开了,光从门里照了出来,留着八字胡的“李树青”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站了起来,忽然我有种感觉,这家伙肯定知道“杜大叔的儿子杜海忠在那里”;
“李树青”我忽然叫了一声,李树青听到我叫他,他连头都没有回,猛的向前两步再转回身手中多了一把护手刀,“你是谁”?话音末落已经挥刀向我脖子砍来,可能是本能反应我毫不犹豫挥出“镰刀.毕方饕餮戈”,我并不急着杀李树青,而且打掉了他的护手刀,一脚踢向李树青的裆,一声杀猪似的惨叫,我的左拳已经打在李树青的下巴上,“扑通”李树青满脸都是血的爬在地上不动了,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把“李树青”拖进屋子,屋子里的一幕让我彻底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