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叔看着虎妞说“虎妞呀,你从今天晚上天黑了在你家点一根香,必须在二十步外,坐在那里每天看香烧完,三年天天如此,不论天晴还是下雨下雪,虎妞记住了吗?”虎妞认真的点点头。
“虎妞呀,石叔也照你铁汉叔的枪给你做了个木头的,过两天就好了,你来拿”石大叔给虎妞说,“谢石大叔”虎妞满脸高兴的说。
说完给我翻了一下眼睛,我哆嗦了一下忙用棉衣摸了一下快流到嘴里的鼻涕!
流鼻涕是我天生的,不知什么原因,导致一紧张鼻涕就流出来了!
冬天的山边黑的早,寒冷的风吹的刺骨头,虎妞拉着我和她一起回,走到我家门口时,娘在门口等着我,只要我出门,日头西斜娘就会在门口等我回家吃饭!娘看见我和虎妞,“虎妞丫头今天晚上在婶家吃饭吧”娘高兴地看着虎妞说。
“今天不了婶,我跟铁汉叔学打枪,胳膊疼,要回家歇歇了”虎妞给娘说。“好吧!还是虎妞有本事,那就早点回吧”娘心疼的看着虎妞说。
晚上吃完饭,我继续打着梧桐树,爹继续不是喂牛就是喂马,忙的乐在其中,娘在油灯下给我缝着新衣服......
北风呼啸的刮了一夜,山村里的风是刺骨的的,吹到脸上和刀子。
第二天早上醒来穿好棉衣,还是不禁的打着哆嗦是冻的,我出去继续打着那梧桐树,不知道什么时候爹给梧桐树缠上了一圈棕绳,打的拳头生疼,踢的生疼....娘在灶台边大声的说:“宝敢吃饭了”,然后把两盆窝窝头端进,屋里,出来看着头上热气腾腾的我,当看见我的手是“血次啦糊”,娘拉着我说:“宝憨快用热盐水洗洗,再摸上虎妞给的药,”.........
等娘给我包好,坐下吃饭,娘从针线笼里拿出一个棉布套说,“宝憨今后你用这个,手就不会冻了”娘看着我包好的手心疼的说,我看着娘说:“娘,没有事,几天就好了”.......
忽然,外面热闹了起来,我扶着娘向门外走去……所有的乡亲们家里走了出来,我和娘听乡亲们七嘴八舌的说“那几个日本人被“二掌柜”追到“候马”才追上,这些人在一个村子被发现,一翻搏斗死了十几个人才抓住,“二掌柜”气疯了,晋绥军的人也到了,后面又什么“二掌柜”把几个日本人砍了头,剁碎了.....”反正是我听的稀里糊涂......
不一会看见爹高兴的向家走,不时的和乡亲们说说话打打招呼,看见我和娘站在门口赶快走过来,说:“宝憨娘!没事了!那几个日本人被“二掌柜”抓住杀了,刚才来了四个当兵说的,现在他们去给少东家报告去了,是少奶奶的哥哥派人给少奶奶来说一声”.......
终于可以上山了砍柴了,对我来讲。眼看在有几天就过年了,村里人也可以出去备年货了!欢乐的气氛冲淡了前两天的惊恐与不安的害怕。乡亲们的纯朴和厚道是一种土生土长的人文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