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p>
我瞬步到正选们的身前,拦下虚闪,肚子的疼痛让我吐出一大口血。</p>
“我已经给医生打了电话”</p>
“没用的”说话间我倒抽一口凉气,肚子上穿了个血洞,说话的时候胸膛起伏,t连呼吸都疼</p>
向日眼眶变得通红,像无头苍蝇一样向着忍足跑,却依然被挡在透明的护罩外面,“侑士,你家不是开医院的吗赶快帮汐音治疗啊”</p>
“白痴,就算我家开医院也不代表我能够救”该死的,好重的伤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明明刚刚还是郎情妾意的暧昧模样。</p>
“小、小音啊,你流了好多的血”慈郎想要走过来抱住我,却没想到满手都沾染上了血,“这样下去你会死的啊”</p>
顶着肚子上的重伤,还不能随便下杀手,我只能苦笑,情况实在不太妙。</p>
甩给亚罗尼洛一个高级缚道,看着它胡乱挣扎,我终于用空隙对肚子施展简单的医疗鬼道。只是这种急救手段实在是不怎么柔和,我整个人都痛得龇牙咧嘴的。</p>
“我可是死神啊,人类的医生怎么可能对我有用。”我自言自语的念,暂时把身体重心靠在慈郎的身上,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渗人的量,“你不害怕吗”</p>
“你可是为了我们才受伤的啊”慈郎努力撑住。</p>
“小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二睁大眼睛看着那个丑陋的挣扎的怪物。</p>
“他不是景吾,”我伸出沾血的手指,“你们看清楚,他只是个怪物。”</p>
“冒牌货快把部长还回来”宍户亮挥着拳头就想冲过去,砰地一声巨响,他抱头蹲在了地上,一手还不住的在前面敲,“这是什么怎么回事”</p>
“啊出不去了”大石惊讶地喊起来,海棠和河村也拼命地用拳头砸着面前看不见的透明护罩,“这是怎么回事放我们出去,让我们出去”</p>
“这个护罩在我解开之前都不会消失,你们会很安全,”我推开一直搀扶着我的慈郎,走出只有我能出去的护罩,将斩魄刀上的血向右一甩,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去,眼神坚定清亮的看着迹部,“我自己的错会自己弥补。”</p>
作为从头看到位的人,忍足是现场少有的稍微清楚状况的人,此刻他的脑袋不断轰鸣着,眼睛瞪得像要凸出来,他好像突然领悟到了些什么,控制不住就撕心裂肺喊了起来,“不要你不能这么做那是迹部,那是迹部”</p>
忍足不知道在挚友和那个女孩之间该如何选择,他只知道他一定要阻止这一切,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否则他一定会后悔而且他也明白,“四枫院汐音,如果你真的对迹部下手,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p>
“侑士侑士你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向日想要阻止忍足发了疯一样的自残行为,可是可是完全没有用,撞击透明的墙不成,忍足已经开始用双手拼命扒着满是沙石的地面,双手都已经血肉模糊,但他还在不断叫喊着</p>
“四枫院汐音,我们会恨你一辈子。”原本激烈的挣扎一般的叫喊声慢慢趋于平静,忍足已经变得沙哑的声音磁性依旧不减,但那看似平稳实则颤抖的一句话却实实在在的闯进了我的耳朵里。</p>
我必须要动手,不仅仅是因为迹部的身体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更重要的是,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但凡我有多余的举动和平白的犹豫,不仅仅是迹部,更多的人都会死。我不知道该怎么是描述此刻的心情,我只能控制住自己忽视掉身后的声音。</p>
握着刀的手再一次抬起,忍足心底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回过头对着青学众怒吼,“手冢呢手冢到哪里去了”</p>
“越前比赛的时候不小心挫伤了,部长带他回营地了。”</p>
“该死的”忍足焦急的拨通手冢的电话,却是手抖到连按电话号码都按了半天,“接啊快接啊”</p>
电话那头传出清冷的声音,“忍足”</p>
“手冢你快过来迹部和四枫院桑”</p>
左手在虚空一抹,解除掉某人的隐身,我斜视着身边的第四十刃,“这还真是蓝染大人的风格,你说是么”对于我拒绝接受前往虚夜宫的回复居然延后了这么久,还这么狠,“这就是蓝染大人的回答吗”</p>
“是的。”第四十刃逐渐的显现身形,恐怕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在我旁边监视了吧。</p>
只要是对我意义略有不同的人,即使是像迹部这样的普通人类也不容许存在么我早该猜到的,他怎么会如此简单的信任我明明知道亚罗尼洛在打不过我的情况下,一定又会用这样无耻的手段,早就预测到现在的状况,还是派拥有这种诡异能力的虚过来,又一次的逼迫我做出选择。</p>
“乌尔,”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看,这样的景吾我才不要,“帮我告诉蓝染大人,我从来都是他以为的那样,是个绝对的利己主义者。我和浮竹队长是不一样的”</p>
“是,四枫院大人。”永远面无表情的第四十刃再次隐去了身形。</p>
“那就好。”我一步步靠近那个趋近崩溃的身体,感受着手间熟悉的触感,嘴唇微动,“卍解,焚至天际吧,天照燎炎。”</p>
啊啊,全部都烧掉吧。包括那个上一刻还拥我入怀对我百般温柔的人,还有我刚刚萌芽破土的,爱情。</p>
作者有话要说:</p>
、我杀了他</p>
我一步步走向那个趋近崩溃的身体,,感受着手间熟悉的触感,嘴唇微动,“卍解,焚至天际吧,天照燎炎。”</p>
啊啊,全部都烧掉吧。包括那个上一刻还拥我入怀对我百般温柔的人,还有我刚刚萌芽破土的,爱情。</p>
不华丽的母猫,你被本大爷的美貌迷倒了吗</p>
沉醉在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下吧</p>
亚罗尼洛手拍在胸口邪邪的笑着,“四枫院汐音,你能对我、对这个身体下手吗”</p>
即使表现出来的是多么扭曲的个性,却依旧是迹部的样貌和声音,我不快的一刀刺穿他的右腿,“亚罗尼洛,如果你再敢用景吾的声音说任何一句话,我一定立马杀了你”</p>
“那我可真是好害怕啊”亚罗尼洛舍弃掉多余的武器,一下把手我肚子上的血洞,用力翻搅着,喷涌而出的鲜血瞬间就染红了他冰帝灰色的校服外套,深红刺目的不堪入目。</p>
“啊啊啊”钻心的疼痛让我险些失去意识,我拔出还插在他大腿上的斩魄刀,一记飞踢将他踢得远远地,从未有过的重伤让我整个人都气喘吁吁,脆弱破碎的身体甚至有些承受不住奔腾的灵压。</p>
四枫院汐音,本大爷喜欢你</p>
那张嚣张自信的脸在眼前晃动,晃花了我的神智。</p>
“呵呼”大口的呼吸着,我飞快的给自己进行紧急治疗,抬起头来却发现迹部不断地用头去撞击地面,只是几下就已经让他头破血流,但仅是这样显然远远不够,他悲哀绝望地动着咬到出血的嘴唇,“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p>
我的力量是那样的弱小,弱小到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心被揪得生疼,脚像被定住了一样的动弹不得,我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他,残暴的对待自己的身体。</p>
从来不知,原来他早已不知不觉进驻了自己的心,从来不知,原来所谓的距离不过是我为自己找的一个不去正视的借口,从来不知,看到那样一个骄傲的人近乎乞求的呐喊是那么的让人心如刀割身如凌迟。</p>
只要我还存活在这个世上一天,就必定逃脱不了被利用的命运。无数次的舍弃了重要的人和事,甚至背弃了自己的本心和信念,只是为了活下去。未来的路是那么长,突然就觉得好累,累到恨不得就此睡去再也不要醒来。</p>
“哦呀,都到了这个地步,这孩子居然还想反抗我吗”即使人类的意志再怎么坚定决绝,都还是敌不过这变异的怪物的力量,亚罗尼洛扭扭酸痛的脖子,神态轻松地从地上站起来。</p>
不要犹豫,不要犹豫,与其让他屈辱地受怪物的操控,甚至不知道何时身体就会灰飞烟灭,倒不如选择了结。</p>
“去死吧”</p>
瞬步到迹部的身后,朝着心脏的方向我一刀而下,亚罗尼洛毕竟做好了相当的心理准备,最后一刻还是躲过了致命的攻击。他手臂的鲜血喷射出来,那样深的伤口,甚至已经切断了肌腱,恐怕再也不能拿起网球拍了吧。</p>
“汐音,我喜欢你呀,你居然要杀了我吗”迹部露出悲哀沉痛的神情,伸出右手想摸我的脸,似乎在乞求我住手。</p>
我冷冷的看着亚罗尼洛恶心的做戏,“隐隐透出浑浊的纹章,桀骜不驯张狂的才能,潮涌,否定,麻痹,一瞬,阻碍长眠,爬行的铁之公主,不断自残的泥质人偶,结合吧反弹吧延伸至地面,知晓自身的无力吧破道之九十,黑棺”</p>
巨大的密闭空间将亚罗尼洛整个笼罩在其中,这样一来就要结束了,我闭了闭眼睛,双手紧握着斩魄刀,在黑棺散去的一瞬靠近,将刀锋深深刺入他的心脏。</p>
“迹部前辈”正选们的嘶喊声间隙间传入我的耳朵,我只是干脆的把燎炎刺得再深入一点,感受炽热的鲜血溅到了脸上,心上一片荒芜。</p>
亚罗尼洛嘶吼哀嚎着逐渐消失,“四、枫、院、汐、音”</p>
鲜血从迹部口中不断溢出,他为了保持住最后的华丽而拼命忍着疼痛,却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他的眼睛只是那么望着,那般平静,没有怨恨,没有仇视,没有欣喜,没有绝望,只是这么认真的望着我,一如那些骄傲的往昔,目光灼灼。</p>
我知道他回来了。</p>
变化那般急促,快的抓不到一个尾巴。我的刀还插在他的胸口,但是我不敢动,这样严重的伤只要外界的一点干涉,他就会彻底的消失不见。我救不了他,救不了他。事情已</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