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事?”杜轻寒摩挲着手里的小酒杯,邪肆如飞的寒眸里闪过一丝霜寒,“一趟荆州之行,你以为你和白凤惜就会不同了?既然话说开了,那我不妨告诉你,白凤惜这个人,包括她身上的每一根头发都属于我杜轻寒,想得到她?嗬,你和其他任何人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个机会的。”</p>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陆令简好歹是状元,自然听得出他话里有话,心里更加愤怒不已。</p>
杜轻寒轻蔑一笑:“这里人多耳杂,我是无所谓,恐怕白凤惜承受不住哦。”</p>
白凤临拉住冲动的陆令简,明若秋湖的眸子冷冷审视着眼前这位邪肆狂狷的纨绔子弟,虽然是亲戚,两个人却极少有往来,白家和杜家也只是利益关系,日后若是想要推倒姬姒的政权,与杜家反目是在所难免,而想要动杜家,就势必要对付眼前这位最难缠的敌手!</p>
以后,或许会是他计划中最大的敌人之一!</p>
“你很不满?”杜轻寒也不是省油的灯,剑眉微微挑起,“白凤临是吧?你的哑疾好像不是天生的?一般哑巴不是耳朵也不好使吗?我看你耳朵挺灵光的,莫非这哑疾是装出来的?”</p>
白凤临不悦地绷起脸,不料对方却凑过来压低脑袋小声嘀咕了一句:“白家的那个狗.屁祖训真的管用吗?二殿下死掉的话,你们是不是也打算不放过凤惜了?”</p>
杜轻寒冰凉的手指像单薄的利刃划过他的脖子耳后根,最后低低的坏笑起来,“不如我们打个商量,我让你进朝做官,三省六部任你选,我的条件只有一个,别让二殿下死得太快了,我还没找到比凤惜更合适的玩物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