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旁磅礴的杀气,李牧识相的松开了手。
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愣愣的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最终白竹君无言转过了身,低头朝着前走。
李牧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怎么感觉自己像在欺负人家小姑娘一样。他跟在白竹君后面,整理了一下措辞后说道:“那个,对不起啊,我刚刚脑子抽了,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你要不踩我两脚消消气?”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有点不开心。”白竹君边走边说话,风迎面吹散了她鬓角的几缕头发,挡住了侧脸,“我不喜欢这种被人当花朵保护起来的感觉。”
“这是你来梅宗的原因之一?”
“嗯,师父和大师姐都是有大本事的人,我听我爹说过。但相对于名利,她们更向往自由,所以愿意待在山里,愿意吃粗茶淡饭。”
她顿住了脚步,用右手拢住飘散的头发,认真地看着李牧说道:“我想成为她们这样的人。”
李牧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小师妹,他笑了笑,摸了摸白竹君的头,“等你参加完寿宴,我们就回家。”
......
李牧一开始还以为白竹君说的“玉兰楼”是超级大酒楼,吃一顿饭半年工资都没了的那种,结果只是一家两层楼的小饭店,也是,以她的家世那些山珍海味都吃吐了吧。这种小饭店的家常菜也许更合她口味。
“我记得李牧你是千湖州人吧,尝尝我们太平洲的‘鸡茸鱼唇’和‘佛跳墙’,这家的味道特别正宗!”虽然还是有点放不开,但白竹君的情绪比刚才已经好了不少。
其实李牧不太喜欢吃海鲜,但看着面前满眼期待的小师妹,他还是夹了块“鱼唇”(实际是鱼皮)塞进嘴里,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好吃!”
白竹君闻言两只眼睛笑成了月牙,这才低头吃起来。
这丫头,不疯的时候明明挺讨人喜欢的啊。
......
“虽然但是,你们这大门是不是太气派了点。”小师妹的父亲实际上是太平洲的太守,其府邸所在街道平民百姓不得过往,所以两人现在站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望着面前的高大府门。
府门前除了数名披甲执戈的卫士外,还立着一名青年男子,穿着简单的黑衣,两胯各配一柄刀,气势不怒自威。
佩刀男子主动走向二人,微笑着看向李牧说道:“承蒙贵师门对舍妹的照顾,我是竹君的二哥,单名一个‘起’字。”
白起...“我是梅宗二弟子李牧,看白君腰胯佩刀,似是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