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是气话了吧!不过遇到这种事,一般人都没法大度。【】那个女孩子,我不喜欢,看起来就很……算了,不说了。其实顾又礼心里最在乎的,一直都是你。”</p>
“他在入口处待了好久,景家人催了几次他都磨蹭着不肯进去,左顾右看,四处张望的,好像在等人一样。他是想你能去送他一下吧?不过他嘴里不肯承认,假装没事人。实际上,他那点心思,早就暴露了。我还能不了解吗?”</p>
听了丁曙光的话,白泽芝心情复杂,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惆怅,</p>
“他一到那边就给我发邮件了,说已经去看过医生了,情况比较复杂,手术难度很大。景家那个女孩情绪反复,波动挺大,一天说愿意做手术,一天又吵着不想做了,说死了算了……唉,闹得大家都阴云密布,我看顾又礼忙着安慰她,鼓励她,日子不好过,心情也不大好。你知道的,顾又礼那人,自打认识以来,就没有不高兴的时候,他这样的人都能被整得郁闷了,可见……”</p>
白泽芝有些担心起来,说:“这个也急不来,他,顾又礼性子急躁,你,可以开解一下他。事情总是会有办法的,耐心等几天,可能就好了。不要,心情……”</p>
说完,白泽芝也不知自己都说了点什么,感觉自己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一堆没用的话。</p>
挂了电话,白泽芝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华灯初上的绚丽夜景,她推开了窗户。地上华灯,天上星星,交相辉映,喧嚣繁华。从22楼看出去,有些晕眩,风吹进来,甚至都有种呼啸的感觉。她像辛星常做的那样,张开双臂迎风站着,闭着眼睛,心里想着:我也希望会有超人来拯救我。</p>
如约去了上海,从动物园回来,在宾馆大堂,白泽芝遇见了丁蔷薇和范宏。丁蔷薇让范宏自由活动,这边许愿一行也跟白泽芝挥手,留下这两个久未相聚的闺蜜,单独吃饭、说话。</p>
“我们,真是好久没有这样了。”丁蔷薇感叹。</p>
“是啊。好像上一辈子的事了。”白泽芝也说。</p>
“哈哈,你说的好沧桑。”</p>
“唉。我都觉得我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