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让你不开心了。可是,也不至于……不应该这么处理吧?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顾又礼问。</p>
“没有,什么?有什么事吗?”白泽芝故作不知。</p>
“景丽要去美国治疗,她希望我陪她去,我拒绝了她,她就不肯去了,景伯伯现在急得不得了。那边已经联系好了最好的医生,可能还有手术的希望。所以景伯伯景伯母希望能尽快成行,不要再耽误下去了。”</p>
“是吗?”白泽芝假装不知,因为她太了解了,用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理由,才可能让顾又礼离开她。如果说她不爱他了,分手吧,爱上别人了之类的理由,绝不可能让顾又礼信服和甘心。</p>
“还有这样的事?”白泽芝故意说,“我还真的不知道。这不正好吗?一个去治病,一个去工作,你们两个正好成行,一举两得,什么都不耽误。”</p>
“你什么意思啊?阴阳怪气的。”顾又礼以为白泽芝只是吃醋了,于是之前的紧张和怀疑有所减弱,他笑了一下讨好地说,“我不走,我要每天都守着你。一天不能看见你,都没法活了,那还能活吗?那不是叫我活受罪吗?”</p>
“可是我不想看见你了,现在看见你,就等于同时看见了景丽。受罪的是我,顾又礼。你说过你会带快乐给我,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带给我的是什么?”白泽芝的话,好像一巴掌打了笑脸人,顾又礼的脸色僵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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