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是不是同一首里的。我没有任何欢乐,我没有任何忧伤;我的情感与渴望,好像是动物冬眠。”白泽芝说。</p>
“在我的叹息声中,我只有一个渴望;我睡了……再迈一步,跨进陵园。”</p>
威利快速地接完了后两句,朝自己桌子后面的椅子走去,并做了个手势请白泽芝坐。白泽芝跟着走过去,在他桌子对面的椅子里坐下。</p>
“佐伊,你比o有意思多了,她只知道时装和美容,还有明星和八卦。”</p>
“o知道的可不止是这些,她也总能把事情都做得漂漂亮亮的,不是吗?”白泽芝不同意地接口道。</p>
威利笑着点头,“o挺可爱。”他歪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沉默中又说了一句,“活着的尸体,这首诗的名字是《活着的尸体》。”</p>
听他说出诗名,白泽芝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裴多菲明明还有优美的抒情诗,譬如那首著名的《我愿意是急流》,还有著名的自由诗,威利为什么偏偏要来说尸体和陵园!</p>
她有点明白o刚才的表情了。不过如果让她选择,是听威利念古怪的有些可怖的诗,还是听威利讲那些恶心怪异的食物的制作过程,那么她坚定地选择前者。</p>
“我头顶上是什么?是天空还是墓穴?是啊,是墓穴,里面埋葬着大地,在那里停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p>
白泽芝头皮发麻地听他念个没完,思忖着他的趣味还真是别致,连念诗也不是“尸体”就是“墓穴”的,和讲那些黑暗食物的制作方法,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处。</p>
她脸上平静,心里却有些着急,她挺希望能早点谈完近阶段项目的有关事宜,然后就可以回公司了。但是每次威利都不急着谈正事,总是跟她扯东扯西地扯别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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