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泽芝有些迷瞪的表情,陈总叹气:“不会还要我教你吧?找她会会面吃个茶什么的,闲聊的时候注意话题的引导……你这个人啊,就是太实诚了,最大的优点就是实诚,最大的缺点也是实诚。让祁连珊跟着你,她比你懂。”</p>
散会后,白泽芝跟祁连珊并排往回走,白泽芝叹口气说:“我真不喜欢现在这种感觉,我和丁蔷薇,现在这样真是一点也不好,不开心!那天我们见面,听她打电话的时候提到汇力通的事,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感觉现在的自己不像以前那么光明磊落了。”</p>
祁连珊说:“各为其主,正常。再说了,你又没有欺骗她,只是选择性的不说而已。她又是怎么对你的呢?我可听说了,她没少坑过我们的业务。嘿嘿,我还挺想认识她的,总是听你们说起她,弄得我很好奇。什么样的人物呢?我还真想会会她!都说,她是你最好的朋友?”</p>
“是啊,从初中开始的朋友,这么久了。”白泽芝说,“跟她在一起,就很开心。你知道,我是个很无趣的人,有时候会无缘无故的悲观,她就特别有趣,特别会玩,有她在,就是灿烂的好天气,什么不开心都没有了。”</p>
“可是,我听说她抢了你两任男友,你真的就心无芥蒂?”祁连珊很直率地问。</p>
白泽芝看了她一眼,说:“你还真的什么都听说了。这个说来话长,不能简单地定义。”</p>
祁连珊感叹说:“女人之间真的有友情吗?我看到好多很要好、很要好的女孩子,最后都反目了。女人之间,呵呵,她们既是朋友,更是敌人。”</p>
“哎,你也是女人。”白泽芝提醒她。</p>
“对啊,所以我才对女人人性中的弱点格外的敏感,并且时刻的反省。你看看啊,男人之间的友情,有钟子期和俞伯牙的千古知音,有郑少谷和王子衡的生死之交,有‘元白’之交的白居易和元稹,还有管仲和鲍叔牙的‘管鲍之交’,一直以来都被世人用来形容友谊笃厚。……可是,你能举出女人之间的例子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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