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芝此时想喊救命,因为她领教过自家老妈动怒时的厉害。</p>
林可生气的时候,不是大声叱骂,也不是扔东西发威,更不是不声不响的冷战,而是无休无止的盘问。不管耗时多久,非要说出个子丑寅某来,是个非常熬人的疲劳说教攻心战。</p>
语言的狂轰滥炸以及长久的疲劳战,使你感觉自己是受审的嫌犯,或是法庭上的被告,最后身心俱疲,不得不举手投降,伏地称臣。</p>
“呵,今天还真是有面子啊?我早就说过,你那个所谓的最好的朋友,教养有限,人品有限,根本不值得做朋友。你就是不听我的,这下好了吧?真长脸啊?”</p>
按以往的经验,白泽芝决定不回嘴不辩驳,否则这一场长谈是没有结束的时候了。林女士继续说:“竟然还带着她去相亲?我就说不要带她去,带谁去也不能带她去,她就是个拆台抢风头的人。可你就是不听我的,还说什么‘要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这也是检验对方真实心意的一种方式’,呵!这下你称心如意了?检验成果怎么样?”</p>
“你以为美丽、有智慧、有教养就是最有魅力的女人了?呵,幼稚!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不,说错了,我来告诉你,男人是感官动物,最能抓住男人的并不是最美丽最高贵的女人,而是最风骚的女人!”</p>
“妈妈!”白泽芝觉得母亲的用词实在刺耳难听。</p>